“是不是穿裙子騎木馬便利？”石頭問。

天氣垂垂暗下來，芙蓉灣裡一片洗衣聲。女人們說得唧唧嘎嘎，洗衣槌敲得嘭嘭響。石頭的肚子叫起來。秀鳳說該歸去了。石頭把她送到回校的路上，回身朝村裡跑去。

“傳聞你給胡翠珠做了一條很標緻的裙子，有空給我也做一條。”張孀婦說。

“你看甚麼！”張孀婦警悟起來，扭頭一看，本身的褲子濕透了。

“石頭，行的，你比我聰明。我們一起儘力好不好。”秀鳳鼓勵他。

張孀婦挎著一菜籃衣裳從溪裡上來，顯得很吃力。竹便條在她白淨的手臂上壓出一道深深的印痕。她身材往左邊著，屁-股有些撅起，又圓又大。石頭想起青皮那張畫不由嘻嘻一笑。

“石頭，騎木驢的事不準跟彆人說。說出去吐沫星會把我淹死。”張孀婦說。

“我如何捨得欺負你？你如果想看，以掉隊院子來。”張孀婦笑眯眯地看著石頭。

“數學教員說我那裡都考不上。”石頭有些泄氣，比來事兒一茬接著一茬，搞得他靜不下心來。

“你再說，我把你也騎了。”張孀婦伸手抓住石頭，朝他褲子裡摸了一把，絲的吸了一口氣。

石頭說小嬸托張三嬸問過了，冇成。秀鳳曉得姆媽嫌棄石頭，隻說現在不嫁人。石頭問趙德理家有冇有提過親。秀鳳說冇有。石頭才稍稍放心。

“我不幫你，你有木馬。”石頭說。

石頭羞紅了臉。張孀婦咯咯笑著，說鍋裡有剛煮好的土豆頭。石頭晾好衣裳，從鍋裡抓了幾個土豆頭。張孀婦已經奶好孩子，襯衫還冇放下來，兩個略微下垂的胸暴露一大半。石頭回身出來，碰在她胸前。

“你這個下賤胚，偷看我沐浴，打死你。”張孀婦拿起洗衣槌朝石頭打來。

“你上了補習偷偷跑出來，誰也不曉得，天一亮我把你送歸去。”石頭說。

石頭看到院子裡支著幾根竹竿，他放了書包把菜籃裡的衣裳晾上去。張孀婦抱著小女兒跟在石頭前麵，問他餓了冇有。石頭說餓了。

“不可，姆媽曉得會打死我。”秀鳳說。

石頭躲了疇昔。張孀婦挎著一大籃衣裳抓不著他。石頭見籃子裡的水滴下來落在張孀婦的褲子上。她的褲子從腰身到褲腳濕了一大片，能夠清楚地看到內裡的花褲衩。張孀婦的花褲衩很大，一點都欠都雅，不像楊教員的那樣精美。

“你如許作踐本身，還不如找個男人來。”石頭說。

“秀鳳，為了你，我必然加油。我們一起考師範吧，將來回到芙蓉灣教書。”石頭說。在貳內心芙蓉灣是最美的，更深層的究查，他離不開小嬸，把小嬸扔給瘸子三，讓她受芙蓉灣男人的欺負，石頭不會諒解本身。

石頭摔開張孀婦的手，說本身要歸去用飯了。張孀婦抓著不放，非要石頭幫她把衣裳提回家。石頭被抓了關鍵隻得幫張孀婦提衣裳。兩小我各抓一邊，抬著往村裡走。

“石頭，幫幫我。”張孀婦說。

秀鳳把數學習題放在石頭腿上，石頭一道一道講給她聽。有些秀鳳冇聽出來的，石頭又重新講了一遍。秀鳳說他比數學教員講得好。石頭俄然有了主張，讓秀鳳早晨偷偷住到他家裡，兩小我一起學習。

“你的大褲衩子一點都欠都雅。”石頭說。

石頭把秀鳳擁在懷裡，兩小我聽著洗灣裡輕柔的流水聲，剛纔熾熱的激-情減退了，取而代之的是一份相互偎依的柔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