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豬婆，李大高嫌你醜，找個溪灣跳死好了，不要拿我嬸出氣。你再不放她，我跟你冒死。”石頭拿著菜刀揮動一陣，又衝著看熱烈的人吼怒，嚇得他們退出院子去。

石頭一滾。李大高老婆撲了個空，卻抓住了石頭的腳後跟。石頭在地上亂爬，想摔開李大高老婆。李大高老婆勁大，順勢爬到石頭身上，死死壓住他。李大高老婆有180多斤，石頭被壓得喘不出氣。

李大高從矮牆上跳出去，抓住老婆手裡的扁擔。

方桂枝嗯了一聲，雙眼翻白，身子一下子軟了。李大高老婆力量大，她的脖子快被掐斷。李大高扇了老婆一個耳光。李大高老婆鬆開方桂枝，嗚嗚哭著，倒在地上撒潑。石頭扶住方桂枝，方桂枝暈暈的，軟倒在石頭懷裡。

方桂枝抱住兩隻乳，又羞又怕，像一隻任人宰割的小植物。李大高老婆還感覺不解氣，抓住方桂枝的腿，要把她從中間扳開。她說讓芙蓉灣的人都來看看，方桂枝到底生了個甚麼好東西，引得男人都往她內裡鑽。

村莊裡的人一下子湧到石頭家的院子外。李大高老婆揪住方桂枝的頭髮，哧的一聲撕掉她的襯衫，又一把擼掉她的褲子。方桂枝赤-條條的，像一條被提在手裡的魚。石頭氣得冒火，拿起一根竹竿朝李大高老婆捅去。李大高老婆抓住竹竿雙手一纏一推，石頭被摔出去好幾米遠，褲子跌破了，膝蓋腫了一大塊。

方桂枝換了衣裳出來，大聲叫著石頭，石頭冇有迴應。她猖獗地抱住李大高老婆亂啃。方桂枝和石頭一樣，心都在對方身上，隻要對方遭到傷害，都會不顧統統地衝上去。李大高老婆嚇得嗚嗚叫，從石頭身上跳出來，拿起扁擔對於方桂枝。

“石頭，我跟你冇仇恨，你彆觸怒我。再惹我，連你一塊治。”李大高老婆說。

“村裡人都瞥見了，你還不承認。我倒要想看看，方桂枝那東西鑲了黃金冇，你們男人都愛往裡鑽。李愛國說方桂枝的東西好，跟芙蓉灣的女人不一樣。李大高是真的嗎？”李大高老婆說的話刺耳死了。

“不歸去，我們仳離。”李大高火了。

“你不歸去，永久都不要返來。”李大高對著老婆踢了一腳，走疇昔跟方桂枝賠不是。

“明淨！你跟他光著身子在柴草堆裡滾來滾去，隻怕孩子都生下了。你家瘸子三倒是能撿個現成的爹做。”李大高老婆用扁擔逼退石頭，重新把方桂枝抓了疇昔。

人群一陣顫動，小孩子被擠得呀呀叫。前次在溪灣裡看得不過癮，此次李大高老婆滿足了他們獵奇的心機。可惜天氣漸暗，很多人瞪大眼睛也冇看到甚麼。方桂枝死死閉住腿，抱緊身材，她冇有抗爭，隻是睜著驚駭的眼睛盯著看熱烈的人。

“我不歸去，除非方桂枝給我一個說法。”李大高老婆說。

方桂枝倒是冇受傷，她從地上爬起來跑回屋裡去了。

一些圍在矮牆上的老孃客都說李大高和方桂枝的不對。方桂枝怕越描越黑，冇有跟李大高搭話。石頭覺得方桂枝出事了，冒死搖著她。

“石頭，你……你夠狠的……我要滅了你。”李大高老婆朝石頭撲去，想把他壓鄙人麵。

“你這個冇知己，你們已經好到這個境地了。我如何辦？如何辦？不可的，你如果撇下我跟方桂枝走，我……我跟她同歸於儘。”李大高老婆一急，撲疇昔死死掐住方桂枝的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