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嬸，你如何曉得石頭的東西能夠鑽到心窩窩裡？”方桂枝打趣道。

“桂枝，我跟秀鳳姆媽提過石頭的婚事，她分歧意了。人哪，眼睛老是往上看的。石頭父母在的時候，她托我給秀鳳提親的。石頭父母一走，她看不起石頭了。桂枝呀，我看你跟石頭蠻班配的，不如嫁他算了。歸正瘸子三是個廢人。”張三嬸連說帶笑。

“你冇見過他尿嗎？賊長了，跟他爹的一樣。”張三嬸說。

“桂枝，你比石頭大三歲，恰好呢，女大三抱金磚。石頭這小子跟他爹一樣，會疼女人，那東西特強，能夠鑽到心窩窩裡，跟了他，你每天像吃蜜一樣甜。”張三嬸說。

“上大學如何啦，石頭上了大學還是小我，是人就要娶老婆，生孩子，早晨要在一張床上親熱。”張三嬸說。

“我跟石頭爹有過一回。當時我還冇出嫁，他方纔複員返來。我們去山上砍樹，大好的春季，雲烏黑烏黑的，天瓦藍瓦藍的。我看中山崖邊的一朵花，讓他采來給我，他一腳踩空，把我也帶了下去。山崖很高，我們覺得要死了。冇想到山崖下是厚厚的一層鬆針，我們像落在床上一樣，他壓在我上麵。我親了他，我們就那樣了，他的東西長，真的撓著我心窩了，好癢好癢，一輩子都忘不了。但是我跟他都已訂婚，那年夏季，我們前後結婚，有了本身的家庭，這份情隻能留在心底。”張三嬸滿臉幸運的光暈，提及石頭父親，還是那麼衝動。

張三嬸和桂枝在方桌上擀麥餅，兩小我都脫了襯衫，隻留一件小笠衫，小笠衫有些破洞兒，能夠看到鼓鼓凸出的胸。張三嬸的胸比桂枝的大，一聳一聳的，晃得很短長。

方桂枝先前隻曉得張三嬸對石頭好，冇想到有故事在內裡。她問張三嬸如果兩小我都冇訂婚，會不會在一起。張三嬸笑了，說這個天下上冇有如果，比如如果你冇嫁給瘸子三，會不會嫁給石頭。

“嬸，石頭他爹鑽過你的心窩窩吧，你老惦記取他。”方桂枝看出一些苗頭來。

“嬸，這個話可不能跟彆人說。我跟石頭甚麼乾係。我嫁給他，瘸子三如何看，村裡人如何看。我另有臉麵活下去嗎？”方桂枝把做好的麥餅烙到鍋裡。

“我曉得。實在你跟石頭暗中相好，生個兒子，將來為瘸子三養老送終也不錯的。”張三嬸又出了個主張。

方桂枝說瘸子三甚麼都不可，就曉得欺負她。

“你要一小我憋著內心的苦我也冇體例。女人離不開男人，特彆是你如許的年紀，三天冇有男人，身材裡會有千萬隻螞蟻爬動，撓不著，抓不到，夜夜不得安寧。”張三嬸說。

桂枝的胸相對小一些，很堅硬，不會盪來盪去，當她直起腰來，能夠清楚地看到那兩個引誘人的點。兩小我的手臂都很白，跟桌子上揉好的麪糰有一比。

“他不會生孩子，阿誰事會弄嗎？做女人最大的興趣就是早晨跟老公樂乎樂乎，甚麼煩惱都冇了，上山下地的痛苦全消了。男人阿誰東西進到內裡去，撓心撓骨地癢，滿身一下子舒暢了。”張三嬸說得努力，身材澎濕起來。

“我但願石頭留在城裡，做城裡人。”方桂枝說。

“嬸，我說不過你，這事我們隻能暗裡說說，可彆讓外人聽到。”方桂枝隻好告饒。

“一個女人冇孩子，活著冇意義，死了也遺憾。看看你的胸，硬挺硬挺的，另有你的屁-股渾-圓渾-圓，如果逢著個好男人，生一窩孩子都冇題目。”張三嬸笑著在桂枝的胸上摸，弄得她的小笠衫上儘是麪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