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家秀梅長成大女人了,這個事真不好再提。石頭,來,吃魚吃魚。這魚是我跟你小嬸在水溝裡抓的。”張三嬸號召石頭用飯。
方桂枝一愣,拿著酒碗的手愣住了。張三嬸在她酒碗裡放了些紅糖,說紅糖老酒祛風除濕,對女人大有好處。她托住方桂枝的酒碗一頂,方桂枝喝了個精光。
“我跟石頭滿碗,你隻要半碗,冇乾係。大不了喝醉睡一覺,歸正瘸子三不在你身上弄事,怕甚麼。”張三嬸先乾為先,一碗老酒被她喝個底朝天。
兩小我沉浸在解開困難的歡愉中,卻健忘天暗了。石頭對峙要送秀鳳歸去。秀鳳曉得石頭冇用飯,叫他快些回家,免得方桂枝在村莊裡到處找人。
方桂枝喝了幾口臉就紅了,血液彷彿在飛速活動,她想把剩下的一點倒給石頭。
“石頭,你如果替桂枝喝酒,瘸子三早晨跟她做的事兒,你也替了去。”張三嬸分歧意,她的目標就是把方桂枝喝個爛醉,石頭想如何樣就如何樣。
“石頭在,醉了叫他抱你去。”張三嬸意味深長地看著方桂枝。
石頭俄然從秀梅身後冒出來,實在把她嚇了一跳。
“嬸,我替你喝一些。”石頭怕方桂枝真喝不下去。
秀梅拿了老酒出去,張三嬸倒了二兩下去熬魚,剩下的倒在酒壺裡放進湯罐暖著。方桂枝問秀梅看到石頭冇有。秀梅說冇見著。張三嬸讓秀梅去石頭家裡等,看到石頭頓時把他叫過來。秀梅有些不樂意。張三嬸說石頭又不是老虎,不會吃人的。秀梅說石頭摸過她屁-股。
石頭抓住秀梅的手,說要摸她的奶。秀梅氣紅了臉,要奉告方桂枝。
石頭問方桂枝叔的飯送去了冇。方桂枝說送去了。
“你們倒是像對小伉儷。”張三嬸說。
張三嬸把湯罐裡的酒壺提出來,讓石頭和方桂枝都喝一些。方桂枝向來冇沾過酒,推讓不喝。張三嬸說吃魚不喝酒,滿嘴腥味兒,不好。
“桂枝,石頭多會體貼人,你喝點吧。”張三嬸倒了半小碗給她。
方桂枝和張三嬸都笑了。方桂枝問是甚麼時候的事。張三嬸說好多年了,當時石頭姆媽夜裡走村做衣裳,石頭跟秀梅睡,他老是把秀梅的屁-股當枕頭抱著不放。秀梅早熟,曉得恥辱,睡了幾次不跟石頭睡了。方桂枝問秀梅,現在石頭還摸她不。秀梅說冇了。
張三嬸把魚倒進大鐵鍋裡。殺過的魚還冇全死,碰到滾燙的鐵鍋,劈裡啪啦跳了一陣,好一會兒才溫馨下來。方桂枝想芙蓉灣的魚也真奇,開膛破肚,拿掉腸子和腮還死不了。
“姆媽,你甚麼不好說,老是提這個事,多難為情。”秀梅低著頭用飯,不敢看石頭。
“我是妖怪,最喜好拿標緻的女孩做壓寨夫人。你是最合適的人選。”石頭把秀梅抱起來往屋裡衝。秀梅冒死掙紮著,又不敢亂動,怕從石頭懷裡掉下來。
“這個爛石頭,臭石頭,放學了也不回家,準是跟哪個女同窗跑到溪灣裡玩去了。”秀梅氣呼呼地盯著路口。
“嗯,他是你親哥呢。小時候,你們一人吃一隻奶。”張三嬸笑了。
方桂枝隻好硬著頭皮把酒喝掉。剛開端喝酒感覺難以入口,喝到微醺,竟有些甜了。張三嬸說給她再添些,方桂枝推讓一番後也受了。張三嬸又給她倒了半碗。
“你真要奉告,我真要摸了。”石頭把手伸疇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