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石頭，我頭髮太多了，怕洗不潔淨，你給我撓撓。”胡翠珠說。

石頭慢騰騰地走著，姆媽絕望的眼神讓他很擔憂。

石頭本身做了早餐，先給姆媽端了一碗。姆媽還是吃不下。石頭很難過，說不去上學了，留下來陪她。卻被姆媽狠狠罵了一頓。石頭抓了書包往黌舍裡跑。

“小嬸，你磕著冇有？”石頭問。

石頭跑疇昔把飯盒放到蒸籠，返來給胡翠珠打了一桶水。

可胡翠珠冇有反應。石頭就靠得更近了，他乃至成心尋覓阿誰凸起出來的處所，好讓本身的小獸頂得更舒暢一些。胡翠珠的腰身悄悄擺了擺，這讓石頭很舒暢。一舒暢，石頭感受不對勁，一陣尿意襲來，這些天憋屈的東西湧了出來。他啊的叫了一聲。

新仇宿恨一起湧上心頭，石頭衝到趙德理麵前就要脫手。

“石頭石頭！”方桂枝驚叫著。

石頭走到胡翠珠背後，俯下身子幫她撓了幾把。胡翠珠彎著腰，撅著股蛋，石頭給她洗頭的時候，身子就頂住她了。他很驚駭，怕胡翠珠叫起來。大春可不好惹，一隻手就會把他摔個半死。

方桂枝排闥出去，她隻穿個小褂子，兩條手臂像蓮藕一樣白。鼓囊囊的胸把小褂子撐得很高，石頭從她的腋下看去，半個圓弧形很清楚。

秀鳳氣得說不出話來，騎了自行車飛奔而去。

“石頭，不準盯著嬸看。”方桂枝白了他一眼。

“當端的屁，石頭跟他父親一樣好色。”趙德理過後對同窗們如許說。

第二天一早，方桂枝冇有叫石頭起來下地。

楊教員換了新衣裳，一條米黃色的連衣裙，很都雅。當時芙蓉灣的女人還冇開端穿裙子，石頭感覺楊教員的確就是仙子。她走過，帶著一陣誘人的暗香。這一節課石頭都盯著楊教員看，楊教員課後說他特彆當真。

石頭冇有理她，持續往前走。秀鳳跳下自行車跟著他走。

“你打呀！”趙德理把臉送了過來。

“石頭。”方桂枝悄悄叫了一聲，竟是那麼銷-魂。

石頭才發明本身嘴巴碰到的軟軟的東西是方桂枝的唇。兩小我像觸電似的，一下子分開了。

“石頭，彆犯傻，再打人黌舍會把你辭退的。”秀鳳跑過來攔住他。

石頭轉過身雙手一張，恰好抱住方桂枝，他手裡的書包和講義掉到地上。方桂枝的身材又嫩又軟，帶著香皂的味道，很好聞很好聞。石頭情不自禁地湊過鼻子去，嘴巴卻碰到軟軟的東西。

時候還早，石頭跑了一陣慢了下來。本來上學非常誇姣，秀鳳會打著清脆的鈴聲等他，他帶著秀鳳在晨風中一起騎去，冇人的時候，秀鳳會把他抱緊，溫-軟的身材悄悄蹭著他，讓他感到很幸運。

“快去本身的位置，抓緊學習。”楊教員說。

秀鳳淚花湧動，拔解纜夾朝趙德理刺去。趙德理縮回擊，色色地盯著秀鳳，彷彿要把她吃了。

石頭轉回臉，正跟方桂枝打個照麵。方桂枝的胸大，小褂子底子遮擋不住甚麼，從正麵看去，凸起的兩個點兒映出來了。石頭從速低下頭翻看床上的語文書。

方桂枝從石頭的眼神裡發覺到本身身材的奧妙，雙手抱了胸，催促他快去睡。石頭拿了書包，吹滅燈盞往本身的寢室裡走。方桂枝跟在前麵，屋子裡黑乎乎的，她被門檻絆倒了，整小我朝前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