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,你甚麼時候有空在家,我整小我都送過來。”趙德理的長東西俄然跳了一下。
“成了。”香荷姆媽吐了口煙說。
趙德理有所警悟,問秀鳳是不是肚子大了。香荷姆媽說冇有,是秀鳳咬得牢不肯嫁。
趙德理一用勁,想把內裡的東西挺起來給香荷姆媽看,但是動不了。明天早晨他又跟三姨搞了一夜,三姨要得瘋,差點弄斷他的腰。香荷姆媽的手揉了揉,神采大變,說這個模樣,把秀鳳找來也冇用。
“她父母那邊我說成了。可秀鳳不承諾,事情有些難辦。都怨你,你如果使些手腕占了她,這樁婚事鐵定成。”香荷姆媽笑著看了看趙德理的大褲衩。
“褲子臟了,換一條,你幫我洗一下。我去秀鳳家說媒去,這媒如果說成了,兩端撈好處,大有油水了。”香荷笑著說。
“真成了,好,好,嬸,你是我的拯救仇人啊。我想秀鳳想得瘦了三圈。哎,我甚麼時候能跟她……嗯……”趙德理色-相畢露。
“嬸,我日思夜想盼著這一天,你如果讓秀鳳跟我睡了。我保管把你也服侍得爽爽,都說四十老孃客,歡愉如神仙,實在你們比那些小女人更會弄事兒,花腔多,曉得疼人。”趙德理說著把手伸進香荷姆媽的胸口摸住不放。
“嬸,你不是說成了嗎?如何又變卦?”趙德理問。
“跟我裝甚麼,你把秀鳳的小洞頂大了吧。我看她的胸這段時候鼓鼓囊囊的,屁股也圓得溜-滑,必定獲得男人的滋-潤了。誠懇奉告嬸,你跟她有過幾次。”香荷姆媽笑著說。
香荷把姆媽換下的褲子拿起來看了看,不見有臟的處所,聞了聞也冇汗味。她很奇特,乾脆把褲子攤在桌子上看,才發明一個圓圓的濕痕,一聞有股腥味兒。莫非是姆媽不謹慎尿濕了?
趙德理真不是東西!香荷姆媽想他必定是寺人投胎的,宿世被女人餓得慌了,現在隻如果女人,不管大小,都想要疇昔。不過,趙德理阿誰長長瘦瘦,還帶個勾兒的東西引發了她的興趣。香荷姆媽做過很多媒,答允過很多男人,趙德理如許的東西冇見過,如果睡一夜,必定會撓心撓肺的癢。
香荷姆媽被他弄得癢癢麻麻,問屋裡另有人冇。趙德理說父母在樓上呢。香荷姆媽罵他忒大膽,整了整襯衫,讓趙德理把父母叫下來。她把秀鳳的環境跟趙德理父母一說,趙德理父母很歡暢,叫香荷姆媽快去籌辦。香荷姆媽扭著屁-股出來。
“姆媽,你剛穿上的褲子乾嗎換了?”香荷很奇特。
“嬸,彆看我的東西小,可長了,三姨貪著不放,昨夜要了好幾次,我冇緩過勁來。”趙德理隻好實話實說。
趙德理把她送到門口,低聲說:“嬸,我真有些想你。”
“你這麼喜好我,我嫁你算了。”香荷姆媽身子一斜,香香軟軟地撲倒在趙德理懷裡。
香荷姆媽一邊走一邊想,不知不覺有東西流下來,她怕薄薄的單褲諱飾不住,倉猝回家換了一條褲子。
“姐,你得防備著點,聽趙家的口氣,彷彿對你俄然同意嫁秀鳳有些思疑。”香荷姆媽說。
“你真冇跟她有過?”香荷姆媽又問了一次。
“嬸,你冤枉我。我倒是想鑽秀鳳的小洞,可她死活分歧意,還咬我。如果我把她滋-潤了,用得著你跑來跑去,低聲下氣去求她家嗎?”趙德理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