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石頭,我……癢……”楊教員嬌嗔著,讓石頭把那層小停滯撤除。
青皮和胖頭四怕大隊書記帶著民兵追來,從速拉起石頭分開。
李愛國排闥出去用手電一照,隻見秀鳳抬頭躺在床上,雙手揉著胸,滿臉舒暢的模樣,床上一片紅,曉得趙德理把事情辦成了。
石頭的心軟了,長長出了一口氣。方桂枝從板壁的裂縫裡伸過手來,和順地撫摩著石頭的臉,勸他沉著一些。
“嬸,我忘不了,一閉上眼睛,她就在我麵前。嬸,我想殺人,殺了趙德理阿誰牲口。”石頭說。
“都雅,你是天上落下的仙子,比芙蓉花還標緻。”石頭說。
“嬸,秀鳳要被趙德理糟蹋了,我……我睡不著。”石頭說。
“石頭,我做你的野女人吧。”楊教員笑了。
“石頭,好好珍惜楊教員,秀鳳必定不是你的人,你就忘了她吧。”方桂枝說。
“石頭,芙蓉灣標緻的女人多的是,你要搞幾個都成,我和胖頭四幫你,彆再沉淪秀鳳了。”青皮說。
“有甚麼不敢的。”楊教員熱切地望著他。
石頭儘挑最大最豔的芙蓉花采摘,用絲線穿成一個大花環掛在楊教員身上。楊教員一身烏黑的連衣裙,佩上素淨的花環,頓光陰華照人,石頭看得愣了。
“石頭,你去那裡了?為甚麼不好好陪著楊教員?”方桂枝隔著板壁輕聲問。
楊教員已經完整放鬆本身,明麗的陽光透過花簇落在她臉上,她的麵前一片明麗。石頭的腦袋拱進楊教員的裙子上麵,貪-婪撫摩著她烏黑頎長的腿。楊教員在微微顫栗著,被薄薄的小停滯包裹的處所披收回誘人的氣味。石頭的心狂跳起來,臨時健忘了秀鳳帶給本身的傷害。
“想殺他,先殺我吧,你不能把我一小我扔在芙蓉灣。”方桂枝說著小聲抽泣。
“是啊,我家柳蘭就不錯,你想跟她好,今晚就帶去。”胖頭四說。
“你們曉得甚麼是愛情嗎?甚麼叫存亡相許?冇有秀鳳我活不了。”石頭吼怒著。
“石頭,標緻嗎?”楊教員挺了挺胸問。
“便宜趙德理這個牲口了,石頭,你真冇用。”青皮很悔怨本身剛纔一時心軟。
石頭回到家,胡柳蘭和楊教員已經睡著了。他隻好回到本身的床上,腦袋裡儘是秀鳳的事兒,一會兒想趙德理醒來撲在秀鳳上麵,像公狗對母狗似的大弄,一會兒想秀鳳發明本身失身尋死覓活。
第二天上午石頭帶著楊教員在芙蓉灣邊采芙蓉。芙蓉灣的芙蓉花開得大,開得豔,沿溪兩岸像鋪了素淨的錦緞。溪裡水清鴨叫,岸邊芙蓉如火。楊教員隻當置身畫中。
石頭跳出圍牆,青皮和胖頭四擔憂地圍過來,問他有冇有被李愛國發明。石頭說冇有。三小我正想重新出來看看。大隊書記帶著幾個民兵返來了,院子裡點了燈,照得一片透明。大隊書記一邊跟他們喝酒一邊籌議著村裡的事。
趙德理像隻狗在秀鳳身上嗅來嗅去,雙手摸到上麵亂摳,秀鳳啊的一聲叫起來。李愛國看不疇昔,提起趙德理的領口把他扛起來,笑著說:“你彆把秀鳳折騰壞了,今後有的是時候享用。”趙德理嘟嘟噥噥著,還想往秀鳳身上撲。李愛國怕趙德理藉著酒勁不知輕重在秀鳳身上弄出禍事來,乾脆把他扛去跟本身一塊睡。
石頭想起躺在秀鳳身邊的趙德理很懊火,如果他醒來,秀鳳如何辦?石頭還想出來看看,把趙德理偷出來。青皮和胖頭四說太傷害了,院子裡有民兵被他們抓住會整死的。石頭不聲不響地往圍牆上爬,青皮和胖頭四拖住他的腿把他拉下來。石頭坐在牆根捧首痛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