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楊教員,我揹你歸去吧。”石頭說。
石頭把楊教員抱起來,坐在路邊的條石上,他跳下水溝采了些草藥放在手心揉成糊糊貼在楊教員的膝蓋上。楊教員的疼痛減緩了,可不能走路。
楊教員被剛纔下坡時的顛簸嚇著了,一向貼在石頭後背冇有鬆開。石頭被那兩團輕柔的東西撓得心慌意亂,臉也燙了,手也抖了,自行車像蛇一樣扭來扭去。
“我覺得你碰到蛇了。”石頭說。
“石頭,謹慎些。”楊教員摟得更緊了。
石頭想抱她出來,楊教員說不成,萬一碰到女教員或者住校的女門生出去,事情可說不清。
“我們去樹林裡。”石頭想了一會兒說。
“石頭,你彆走遠。”楊教員拉住他的手,石頭隻好背對著她。楊教員還是蹲不下去,膝樞紐彷彿很脆弱了,隻怕一用力就會斷掉。
“啊,這裡有蛇呀,石頭,我……我不在這裡尿。”楊教員說。
兩小我在黑暗裡等了一會兒,楊教員不敢再走,膝蓋受傷了,很難好。
等車子下了坡,到了黌舍四周平坦的土路上,石頭才發覺楊教員兩團輕柔的東西在磨蹭著後背。楊教員的胸挺大的,幾個奸刁的男生公開裡都叫她大-奶婆。當時的女孩子都以胸大為恥,楊教員卻不一樣,走路時一點都不諱飾,惹得那些芳華期快疇昔的男生們眼紅。
楊教員扶著一棵苦楝樹想蹲下去,一牽動著膝蓋,又痛得叫起來。石頭轉過身朝楊教員看去,隻見她上麵烏黑一片。
“石頭,彆自責,都怪教員車技不好。”楊教員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