實在不是芙蓉灣的水奇異,是方桂枝身材生得獨特,她骨架藐小,肌膚細嫩,身子輕巧,浮力比普通人大,天然很輕鬆地漂泊在水上。
“桂枝,真有你的。我跟你說過,野男人不成怕,關頭是我們要治他。”張三嬸笑著說。
“你曉得男人隻怕甚麼嗎?他如果欺負你,你揪住他的傢夥不放,保管他哭爹喊娘向你告饒。”張三嬸說。
“來啊,你有種跟我們兩個好,看看奶子多圓,屁-股多翹。”張三嬸敞開胸懷湊到爛頭五大哥前麵。
方桂枝冇有發覺到傷害的到臨,她正享用著芙蓉灣的斑斕和清爽。水,清淩淩的,天碧藍藍的,芙蓉花已經開過了,一些不甘心的二次花,星星點點地綻放著,固然冇有盛開時的美豔與富強,卻有一股清秋中的清秀。
張三嬸在水裡聽方桂枝喊得淒厲,倉猝遊回到芙蓉樹叢裡,卻見方桂枝和爛頭五大哥光著身材,她死死掐住了阿誰醜東西。
爛頭五大哥閉了眼睛不敢看,上麵的東西被吊住了,再碰到這麼香-豔的場麵,哪個男人能熬受得住?越刺-激,細線就紮得越緊,疼痛就越短長,弄不好那東西會被廢掉。爛頭五大哥曉得此中的奇妙,苦苦要求張三嬸放過他。
方桂枝問張三嬸如何治爛頭五大哥。
“鬨個屁,莫非他但願我跟大隊書記搞一通,給他戴綠帽子呀。顛末這個事,他也看出來了,我平時跟野男人敢打打鬨鬨,到了端莊的份上,誰也彆想占我便宜。從那今後,他倒是對我放了心。”張三嬸說。
爛頭五大哥曉得張三嬸要做甚麼,磕著頭向她告饒。張三嬸說爛頭五兄弟欺負方桂枝家好多次了,得整點經驗。她用細線把爛頭五大哥的東西繫緊,吊在芙蓉樹上。爛頭五大哥苦不堪言,男人的生殖器被細線一係底子擺脫不出來。
方桂枝想本身如果被男人逼到這個境地,決然不敢抓人家的東西,多難為情啊!
爛頭五大哥抓住方桂枝的腿猛地從水底下冒出來,方桂枝冇來的及呼救被他拖到水裡。爛頭五大哥自從被千騎嫂弄得顏麵掃地後,再冇有碰過女人,得了方桂枝這個寶貝,從速往芙蓉樹叢裡鑽。
“你捏緊了,我有體例治他。”張三嬸折斷一根芙蓉樹的紙條,剝了一些樹皮纖維出來,搓成細細的線。
“桂枝,一夜疇昔,你成了芙蓉灣實打實的老孃客,如許的話也說得出口了。看來石頭的大師夥真讓你開竅。做女人就要如許,碰到男人欺負你,你比他更粗暴,他就怕你了。”張三嬸說。
方桂枝問她老公回家有冇有跟她鬨。
“三嬸,你倒是經曆實足。”方桂枝說。
有張三嬸在一起,方桂枝破天荒地跟著她來到溪灣裡沐浴。兩小我找了一處儘是芙蓉樹的處所下水。方桂枝不會水,張三嬸讓她在邊上撲騰,本身則遊到內裡去。方桂枝撲騰了一陣,竟然能漸漸遊了。她感覺芙蓉灣的水真奇異,一個山裡的女人這麼快就適應了泅水,看來本身跟芙蓉灣有緣分。
“想當年我也是芙蓉灣的一朵花,哪個男人不想在我身上占點便宜?李愛國他爹也是此中一個。那一年大隊裡出工,他安排我去拔花生。花生地在溪灣邊上的芙蓉花叢中。我不知是計,一小我去了,他竟偷偷地摸了過來,抱住我脫我的褲子。我假裝從了,他欣喜地取出那東西,我抓著往裡送,剛送到邊上,俄然死命一捏,他殺豬似的叫起來。芙蓉灣的男男女女都來了,見他撲在我的腿中間,神采漲紅,不竭告饒,大師笑得直不起腰來。我讓他跟我老公報歉包管今後不侵犯我,才放了他。”張三嬸提及舊事興趣很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