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村莊裡搞過那麼多女人,甚麼手腕都使,逼迫的,威脅的,給點小恩小惠的,大多女人會就範,可這個方桂枝太犟了,他不但冇占到便宜,還跟李大高結了怨仇。
“冇事兒,我打小就不怕野山漆。等會有好戲看。”大哥說。
方桂枝問張三嬸的病如何起的,張三嬸揭開床單給她看。方桂枝吃了一驚,張三嬸上麵腫得翻開了,紅紅的肉充滿水,油光發亮,悄悄一碰就痛得短長。
“臭女人,你們讓我大鳥高吊,我讓你們小匹癢腫,撓不得,用不得,急死你們,愁死你們。”爛頭五大哥好不對勁。
“哥,你弄這個東西乾甚麼?謹慎它咬著你。”爛頭五獵奇地問。
“癢死你,咬死你。”爛頭五大哥狠狠地說。
“石頭,你放開我,我跟方桂枝說幾句,你和秀梅先出去。”張三嬸說。
張三嬸起先覺得本身發了桃花顛,真想找個野男人處理一下。可洗灣裡冇有人了,她躲到芙蓉樹前麵脫下褲子一看,上麵一片紅腫。張三嬸嚇得啊了一聲,自從丈夫去修水庫了,她一貫潔身自好,如何會染上這個臟病呢?張三嬸越想越怕,提了冇洗好的衣裳往家裡走。兩條腿-間像粘滿沙子似的,刺啦啦的痛。
野山漆毒性大,很多人都會過敏,特彆是女人。有些女人聞著野生漆的味道就會臉紅身癢,眼睛紅腫,難受得很。
其他幾個兄弟聽得如此功德,都很鎮靜,叫他快去動手。
張三嬸和方桂枝下地返來,渾身都是汗,洗了澡換上衣裳。方桂枝是山裡人,對野山漆打仗比較多,冇有過敏。張三嬸換上花褲衩後,總感覺上麵有些不舒暢,毛刺刺的,癢癢的,她覺得本身好久冇跟男人同床了,沐浴後格外埠想,也冇在乎。
爛頭五問他甚麼好戲,大哥笑而不答。爛頭五曉得他又動哪個女人的心機,苦於傷勢為好不能跟了去。大哥把玻璃瓶塞進褲袋裡,說為爛頭五報仇去。
爛頭五大哥出了方桂枝家的院子朝張三嬸家走去,張三嬸的兩個女兒在家,他不好動手。爛頭五回身想走,可張三嬸吊了他的醜東西,此仇不報,日夜難安,君子報仇十年不晚,小人報仇就在當夜。爛頭五大哥撿了一粒石子扔進張三嬸家二樓的窗戶裡。張三嬸的女兒聽到樓上有動靜,噔噔噔跑上去了。爛頭五大哥把野山漆的漿汁塗抹在張三嬸的褲-衩縫裡悄悄溜走了。
石頭抓起張三嬸的手說頓時去衛生院。
到了家,張三嬸把上麵脫個精光,躺在床上煎熬。這個處所得了病,她可不敢去衛生院看。丈夫不在家,傳出去如何見人?上麵的癢很快傳到滿身,張三嬸的手臂和臉上也紅起來,一片一片的,像被跳蚤叮了似的。
“哥,讓方桂枝癢死,腫死,讓她生不如死。”爛頭五很鎮靜。
爛頭五大哥把那根野山漆的葉子和搗碎,擠出汁液裝進一個小玻璃瓶中。
“他如果請我看病,當然得送我家來。我們兄弟幾個輪番給她看,看得她難受,看得她心尖癢癢。你們籌辦好雞毛和棉花,悄悄地給她擦,輕柔地給她撓,讓她求我們兄弟弄出來。”大哥說著很險惡地笑了。
“哥,你太有才了,這麼絕的體例都想得出。她如果請你看病,你讓她到家裡來,我也看看。娘隔壁,她的身子真嫩,我……我差一點就弄出來了……”爛頭五想起那次番薯地裡的情事,滿臉的可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