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桂枝從院子的竹竿上拿了一條褲衩進屋，石頭跟了出來。

方桂枝莫名地臉熱，低頭瞥見石頭那竄高的小獸，捂著心口輕喲一聲，有一股東西從沿著腿流下來。方桂枝暗罵本身不要臉。

“這裡嗎？”

方桂枝又試了試，手指極力往上探，衣裳往上拉起，暴露一段烏黑的小腰。胸前那兩個團團被襯衫包裹的緊緊，模糊能夠看到小凸起。石頭非常難過，真想撲疇昔抱住她。

“石頭，彆動。”方桂枝說。

“女人家能守住屋子就行了，她又不是剛過門，陪個屁。你有空多陪她說說話，她跟我說了，想跟你學字呢。”瘸子三滿不在乎。

“石頭，在內裡不要跟人乾仗，姆媽擔憂，我也會擔憂。”方桂枝說。

“在胸口呢。”方桂枝說。

石頭不敢動了，可小獸竄得慌。方桂枝發覺到要地下有東西在拱動，伸手一摸呀的一聲叫，重重推開石頭。

方桂枝漸漸走到石頭前麵，石頭一把抱住她，把身子緊緊貼著她的小腹和胸。方桂枝柔-嫩的身子差點把石頭熔化了。石頭一雙手亂摸。

“叔，彆去了。在家陪陪桂枝吧，她一小我夜裡驚駭。”石頭說。

“石頭，你很怕癢嗎？我給你吹吹。”

“叫我嬸，彆叫我桂枝。”方桂枝說。

“嬸，你看細心了嗎？”石頭問。

“嬸，我不是孩子啦。甚麼事都乾得了。”石頭說。

“那如何辦？”方桂枝問。

石頭看著瘸子三一搖一擺地朝村頭走去，想起那些人罵他是冇用的東西，鼻子酸酸的。

“石頭，你真長大了。”方桂枝說。

石頭紅了臉，不敢開口。

“嬸，我幫你找找。”石頭說著掀起方桂枝的襯衫，方桂枝的肌膚很白，石頭感覺晃眼，他頂了頂神，問桂枝蟲子在阿誰處所。

“你是不是想幫我看看？”方桂枝說。

“要不，我給你撓撓。”方桂枝說。

石頭被方桂枝一說，轉過身去換上褲衩子。

石頭不美意義脫。方桂枝撲哧一笑，故作輕鬆地說：“石頭，你還真長大了，見了嬸也害臊。”

“嬸，彆難過，我不痛。”石頭說。

“嬸，你不舒暢呀？”石頭問。

“桂枝，我想抱抱你。”石頭說。

“舒暢，再往裡一點。”石頭說。

“石頭，把濕褲子換了，免得著涼。”方桂枝把褲衩遞給石頭。

“嬸，曉得了。”石頭說。

“石頭，你如何對嬸如許！”方桂枝氣紅了臉。

方桂枝叫石頭坐在長凳上，她把油燈挪動飯桌一角。石頭的後背斑班駁駁的儘是傷痕，很丟臉。方桂枝一陣難過，把臉貼在他後背，哭了。

“桂枝姐，我錯了。”石頭像罪犯似的。

“石頭，你來吧，我夠不著。”方桂枝說。

“小嬸，先給我上藥吧，免得弄臟衣裳。”石頭說。方桂枝的手重柔的，有點暖，讓他感到很舒暢。一舒暢，小獸又動了。

“桂枝，我癢得難受，你讓我抱抱吧。”石頭幾近哭出來了。

“石頭，快去穿衣裳，夜色涼。”方桂枝走出來，摸了摸石頭的後背，石頭的後背冰冰的。

瘸子三跟石頭的乾係一向很好，常常帶著他下溪灣裡捉魚。

“襯衫裡能夠落了蟲子，爬得我好癢癢。”方桂枝說。

石頭把方桂枝的襯衫翻到肚子上，俄然愣住，再往上翻方桂枝的胸就暴露來了。石頭很衝動，方桂枝也很衝動。兩小我相互看了看。方桂枝笑了，說襯衫裡的不是蟲子，是汗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