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頭對著青皮也一拳,打得他齜牙咧嘴。
李愛國想不到方桂枝會那樣凶,走了幾步轉頭看去,方桂枝把門窗關得嚴嚴實實,曉得冇機遇了。越是弄不上手的女人,越覺著有味道,男人大略都有這個心態。李愛國也不例外,心如貓撓,恨不得穿牆出來,把方桂枝按倒床上大肆折騰一番。
方桂枝很戀慕她,一個女人會生孩子多幸運啊。
“是啊,我們聽得都想尿了。”胖頭四說。
“石頭如何還不返來呢?”方桂枝往窗外看了看,玉輪升得老高了。烏黑的月光從窗格子漏出去,地上像落了很多銀洋。
四嫂剛走進後院,方桂枝聽她嚶喲叫了一聲,必然是她那口兒摸了甚麼處所。方桂枝又想起石頭來,不知甚麼處所憋得慌。
方桂枝想去把頭撿返來,四嫂叫她彆動,大溪鰻的頭被切下後會咬人的。
“三姨,很標緻的,腿竿烏黑,胸大,小腰滑得像豬油。”石頭說。
“滾蛋,把穩石頭打斷你的腿。”方桂枝說。
灶膛裡的炭火漸漸暗下去。方桂枝揭開鍋蓋一聞,香氣撲鼻,大溪鰻烹得熟透,湯汁稠稠的。方桂枝本來想端一碗疇昔給大嫂吃,怕李愛國在四周冇走,不敢開門。
“弄在內裡,你家那口兒不難受嗎?”四嫂問,再說這個尺寸很難掌控。
方桂枝剝了大蒜,切了生薑,倒了些黃酒,又放了鹽和紅糖,把溪鰻一塊塊放下去,生了火漸漸燉煮著。火光映得她的臉紅撲撲的,像一朵芙蓉花。
“你哄人,剛纔我們明顯聽到了。”青皮說。
“冇得事,你小叔阿誰模樣,桂枝就該輪著你,要不被村裡彆的男人占了去,你悔怨死。”青皮說。
不一會兒,鐵鍋裡冒出香味來。方桂枝拿掉一些柴火,用炭火漸漸烹著。香氣越來越濃,全部房間都充滿了。
當然李愛國喜好成熟的女人另有另一層意義,阿誰年代冇有避孕辦法,跟女人上床大了肚子會鬨得天翻地覆,出性命的事常有產生。跟嫁過門的女人上床,懷了孩子用不著他認,大不了等孩子長大了,有點像他。
石頭瞪了他一眼,在貳心目中方桂枝是聖神的,他不準彆人熱誠。要不是青皮和胖頭四跟他好得鐵,石頭早揍扁他們了。
“真有點想,可她是我小嬸,你們兩個彆胡說。”石頭警告青皮和胖頭四。
說來也怪,李愛國不喜好大女人,反倒愛往已婚的女人堆裡紮。用他本身的話說結過婚的女人伎倆好,曉得疼男人。大女人俏是俏,可惜甚麼都不懂,上了床像根硬木頭。
青皮和胖頭四曉得再說石頭會活力,把話題轉移到明天早晨的野-戰上。兩小我內心癢癢,問石頭快到了冇。石頭說快了。三小我走到趙德理跟三姨常常來的阿誰位置,石頭拉著青皮和胖頭四躲到油菜花下。
“誰家三姨?”胖頭四也來了興趣。
“四嫂,你幫我一起煮吧,一起嚐嚐鮮。”方桂枝說。
方桂枝回到屋裡,把門窗閂好,菜刀捏在手裡。李愛國仗著老爹是大隊書記,整天在村莊裡尋花問柳,一些想在村莊裡撈點好處的女人都跟他有一腿。再說李愛國模樣不錯,嘴巴甜,冇有幾個女人能擋住他的打擊。
李愛國跳太矮牆逃脫了。
“癢死了……往裡一些……快點……我想抱你……”胖頭四學著石頭的口氣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