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在彆去,會被髮明的,等他們乾仗了,我們疇昔。”石頭說。
三小我都冇有煙。
“不是不敢,是冇錢。裙子比褲子貴多了。”青皮說。
“嗯,在黌舍前麵,我聽趙德理說過,比茭白還白。這小子,連姨娘都不放過,天打雷劈。”胖頭四有些妒忌。
這一次石頭冇有揪兩人的耳朵,歸正三姨和趙德理的心機全在花草田,不會重視到這邊的動靜。玉輪越來越明,透過油菜花落在地裡,散了碎銀似的。石頭想如許的夜晚跟秀鳳在一起必定很美好。
“叫你姐給我嚐嚐。”石頭吼了一聲。
“胖頭四,你有姨娘冇?”青皮問。
“彆急,還會有的。”石頭說。
“三姨,很標緻的,腿竿烏黑,胸大,小腰滑得像豬油。”石頭說。
石頭又重重揪了一下耳朵,青皮和胖頭四的嘴巴閉上了。
“石頭,我等不住,先疇昔。”青皮說。
“都怨你,叫你早點過來,你說不可,現在可好,甚麼也看不著了。”青皮一陣抱怨。
石頭又扯了一下耳朵,這兩個傢夥在一起,想讓他們閉嘴真難。
“兩小我脫光了身子一起曬玉輪呀!”青皮很絕望。
“你去喝三姨撒的尿吧。”青皮說。
“嚐嚐好,我們都來看,向石頭哥學習。”胖頭四說。
“你不敢,申明不了你不想。趙德理,你真是個牲口,連親舅娘也想要。”三姨笑著罵道,可不能讓他迷上胡翠珠,不要,這幾夜的辛苦白搭了。
胖頭四伸手夾住青皮的腦袋,青皮倉猝向石頭求救。
“石頭,騙誰呢?大春隻要一個姐姐,趙德理哪來的三姨?”胖頭四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