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彆胡說,回村莊去。”石頭說。
“趙德理這傢夥真冇勁,才幾分鐘呀,就結束了。”胖頭四說。
“兩小我脫光了身子一起曬玉輪呀!”青皮很絕望。
花草田裡的兩條白影動了起來,趙德理撲在三姨身上嘖嘖吃著。
三姨聳動得有些猖獗,叫聲鑽心的癢。青皮說他受不了,想去跟趙德理搶。
三小我漸漸退回到油菜地裡。
“娘隔壁,女人乾男人呢,奇了。”青皮說。
“德理,用力點,內裡癢啊!”三姨說。
“有點,三姨你幫幫我。”趙德理說。
“三姨,你又想了。”趙德理說。
“還會有?”青皮不信。
三姨更慘,被狼牙刺紮得渾身是血,哀嚎不止。兩小我甚麼興趣都冇了。
“必然是誰家見花草壓爛了心疼放了狼牙刺。”三姨說。
“不曉得趙德理的東西紮破冇有?”青皮說。
“都怨你,叫你早點過來,你說不可,現在可好,甚麼也看不著了。”青皮一陣抱怨。
石頭曉得接下來三姨要騎趙德理了,表示青皮和胖頭四過來,三小我拿著狼牙刺撲在花草田裡。公然,三姨把趙德理從身上翻下,一下子騎了上去。
“彆急,還會有的。”石頭說。
“嗯,你等著。”石頭說。
“你也想了嗎?”三姨伸手一探。
躺鄙人麵扭解纜體的是三姨,趙德理像做俯臥撐似的一起一伏,公然滋滋有聲。趙德理一臉舒暢,喘著粗氣。
“換成你,你也會吃。”胖頭四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