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秀鳳，姆媽死了，我也活不下去。幫幫我好嗎？”石頭仰起臉看著秀鳳。

“我們爬出去。”石頭說。

“尿好了嗎？”石頭問。

“嚇死我啦。”秀鳳驚魂不決。

“是野貓，彆怕。”石頭抱住秀鳳的腰，把她的褲子提上來。

“秀鳳，冇事兒，你如果喜好，一輩子騎我。”石頭說。

“秀鳳，請你幫個忙。姆媽病得短長，我想送她去縣病院，但是冇有錢。我姆媽有錢，但她不想去醫治，說阿誰錢留著給我娶老婆。我不想姆媽病下去，決定禮拜五揹她去縣裡。我跟小嬸籌議過了，假裝跟你訂婚，讓我姆媽把錢拿出來。姆媽被騙了，真的拿出了錢。可她想見你，說給你見麵禮。我……我實在冇體例，請你疇昔。秀鳳，我求你了，我給你跪下。”石頭慌不擇言，急沖沖把本身要說的話一股腦兒端了出來。說完，石頭放開了秀鳳。

“秀鳳，坐到我肩頭，頂你出去。”石頭說著蹲了下來。

“那我騎你。”石頭說。

那隻野貓沿著牆根漸漸走了過來，石頭一頓腳，它忽的一聲朝牆角竄去。秀鳳隻覺一團毛茸茸的東西鄙人麵滑過，也顧不得提褲子喲的一聲撲在石頭懷裡。

“秀鳳，你不承諾，我姆媽就冇命了。”石頭流著眼淚要求。

石頭把秀鳳放下來。秀鳳蹲在牆角儘力了幾次尿不出來。石頭想起前次給楊教員把尿，她也尿不出來，莫非男人的氣味會塞住阿誰處所？

“從後門走。”石頭說。之前他常常在秀鳳家玩，對她家的環境很熟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