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石頭，是你嗎？彆嚇著嬸。”方桂枝問。

“你抱我起來。”石頭說。

“有甚麼好摸的，剛纔被你咬痛了，好難受。我困了，你也睡吧。”方桂枝朝裡邊翻了個身。

石頭不敢出聲，坐在樓板上一動不動。

方桂枝從破洞裡伸過兩根手指頭來摸石頭的臉，石頭捏住她的手指不放，像個孩子似的親吻著。方桂枝一股癢癢，猛地把手指縮歸去，叫石頭快去睡覺。

“小嬸，你先下去，我頓時起來。”石頭怕方桂枝活力，伸手去拿衣裳。

“小嬸，叔冇欺負你吧？”石頭問。

方桂枝剛摸上床，小叔就醒了。石頭聽到小叔抱住方桂枝親了一口，她悄悄地抵擋著。小叔又親，桂枝有些氣惱到了。石頭聽到方桂枝哎喲一聲，低聲抽泣著，彷彿小叔咬著她了。

“桂枝，叔咬你那裡啦？給我看看。”石頭坐起來悄悄摟住她。

小叔俄然喲喲一聲，雙腿亂竄，把床震響了。方桂枝阿誰滑溜的處所讓他一個激靈，一股很舒暢的癢癢湧了過來，他像個被刺破的皮球一下子癟掉了。

聽到院子裡的動靜，屋裡聲音小了些。石頭摸黑回到本身屋裡，感覺睡不著。小叔和方桂枝的響動模糊傳來，讓他不能放心。他爭光走到父親放貨郎擔的阿誰鬥室間裡，這個鬥室間跟方桂枝的房間隔壁，中間隔著一層蠣灰牆。蠣灰牆有些舊了，中間有些小洞洞，內裡的竹皮骨架都暴露來。

“冇有。他想跟我好，可好不成。你叔也不幸，我受點委曲冇甚麼。”方桂枝說。

“不準看，起來。”方桂枝說話的聲音輕了，有些顫抖。

方桂枝走到樓下，靠在大門口，麵前儘是石頭那高矗立起的東西，她終究明白老公為甚麼不可了。老公的東西太小太軟，吃不上力道。像石頭那麼有力，不消她幫手還是能夠開墾耕耘，犁出深深的溝壑，犁到難言的幽深處。

小叔爬到方桂枝身上，嘖嘖亂親，哀告方桂枝幫他一下。

“桂枝，你去叫一下。”石頭姆媽說。

“桂枝。”石頭聞到她的氣味，緩緩伸開眼睛，很動情地叫了一聲。

“你彆動了，明天一早要跟石頭一塊去城裡給你大嫂看病呢。”方桂枝說。

“小嬸，我不想你過如許的日子。”石頭幾近哭出來了。

“我冇事，你歸去睡吧。明天要夙起。”方桂枝一陣羞怯，方纔擦洗過的處所又癢了。

“好吧，你用力些。”桂枝說，她被老公摸來摸去，身材也有了反應，抓住他的小東西，在邊上蹭了蹭。

“桂枝嗎？”石頭姆媽問。

“我是個石女吧，進不去的。”方桂枝說，她不想撕了老公麵子。

石頭靠在貨郎擔上，不敢亂動，怕小叔聽到這邊的響動。他感到恥辱，可他冇法放心小嬸。小嬸的每一次哀告和輕喲都牽動著他的心。

石頭的心緊緊揪了一下，他想舉手拍門，又愣住了。自從聽了胡翠珠和大牛的折騰，他曉得小叔和方桂枝在乾甚麼。可不是他設想的那樣，方桂枝較著不肯意，小叔則在淩辱她。石頭感受很難受，走到院子裡打了一桶水抹了臉。

“這日子冇體例過了，叫你彆動你偏要動，想你動，你卻動不了。哎……”方桂枝靠在床頭，理了一下頭髮，想起石頭來。

“桂枝，幫我吧，讓我做一次男人。我問過村頭的老闆娘了，她說隻要女人經心幫手，棉花球兒都能夠出來的。”小叔顯得不幸兮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