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每個孩子都玩過。”石頭說。
“我會抱你上轎,揹你過河,摟你進洞房,跟你生個小胖胖。跟我玩,你不再是教員,而是我的玩伴,要聽我的話。我曉得你必定分歧意。”石頭說。
“玩遊戲嗎?”石頭問。
“楊教員你像仙女姐姐,太美了,美得讓我喘不過氣來。”石頭說。
“石頭,你如何啦?”楊教員把裙子接了疇昔。
“真的就真的,這個遊戲我玩過好多次了。”石頭說。
“不是遊戲,行嗎?”楊教員紅了臉悄悄摟住石頭。
“你怕甚麼?”楊教員摸了摸他的臉,癡癡地看著他。
“你跟小嬸玩過嗎?”楊教員問。
楊教員換好裙子出來,叫石頭幫她吹風。楊教員的頭髮精密順滑,順著風絲絲縷縷飄蕩著,很美。石頭一會兒用手指梳理一下,一會兒抓起來揚一揚,髮絲間滿盈著洗髮水的暗香,沁民氣脾。
“楊教員,你的身材真都雅,凸凸翹翹的,比春季裡的白筍還嫩。”石頭嚥著口水,在昏黃的水汽裡,他覺得楊教員光著身材。
“楊教員,這些東西你們城裡纔有。芙蓉灣燙個頭髮都用火鉗子,胡翠珠有一次被燒了好多頭髮,丟臉死了。”石頭說。
楊教員笑個不斷,說石頭油嘴滑舌,問他從那裡看來的。石頭說他看過金庸的書,內裡的女主就像她。
“那你是郭靖喬峰還是張無忌?”楊教員問。她胸口的浴巾往下掉了一些,暴露半個烏黑的胸形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石頭說不出話來。
石頭有個處所公然強大起來,他悄悄轉了身,如果被楊教員看到可不美意義。楊教員有所發覺,她也感覺慌亂,她跟石頭之間還冇有做好充分的鋪墊。
“我有那麼都雅嗎?”楊教員笑了,並冇有遁藏他的目光。
“楊教員,我出去了。你換衣裳吧,彆凍著。”石頭帶上門,心咚咚跳。
“為甚麼不能玩?”楊教員用心問。
“你是新娘子,我是新郎官,當然會體貼你。隻是你彆生的氣纔好。”石頭說。
“石頭,你給我吹個都雅的髮型。”楊教員說。
石頭的心都快跳出來了。他悄悄推開浴室的門,兩隻眼睛睜得老邁,霧氣中的楊教員一片烏黑,石頭熱血上湧,手裡的裙子差點掉在地上。
“拿出去吧。”楊教員說。
“石頭,我們洞房去。”楊教員說。
石頭嘴裡唸唸有詞,把楊教員抱到凳子上,說肩輿不如快馬好,騎上快馬就到家。他一手摟住楊教員一手揚著一卷廢紙,把凳子弄得跟馬跑普通。楊教員咯咯笑著,說他像個孩子。
“我同意。”楊教員說。
“真嚇著你了。開打趣的。”楊教員故作輕鬆地笑了笑,她也冇法衝破最後一步。
“石頭,你真是個天賦的美容師,今後我的頭髮交給你。”楊教員照了照鏡子,很對勁。
“我說真的。”楊教員俄然當真起來。
楊教員叫石頭疇昔。兩小我並排站在大鏡子前麵。楊教員紅裙款款,滿臉笑容,身材非常妙曼;石頭新衣新褲,高大又漂亮,像個白馬王子。楊教員往石頭身上靠了靠,問他兩人像甚麼。石頭說像新郎官新娘子。
石頭第一次用吹風機,不懂甚麼技能,隻遵循本身喜好的模樣給楊教員打剃頭型,不過他做得非常細緻,足足花了半個小時,每一根頭髮都被他吹到他安排的位置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