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石頭,彆跟芙蓉灣的人學壞。我想跟你好幸虧一起。”楊教員說。
“我們每個孩子都玩過。”石頭說。
“《心機衛生》的最後一課。”石頭說。
“你不能出去,被人看到不好。”楊教員說。
“哪一課?”楊教員已經猜想到甚麼。
夜色很濃,燈一燃燒,屋裡一片烏黑。
“石頭,我胸口熱乎,難受。”楊教員喃喃著,雙手在胸口摸來摸去。
“楊教員,我會喝醉的。”石頭說。
石頭拿過兩隻酒盅,一人一隻,繞過手去,麵劈麵,像做戲似的說喝一盅。
石頭聞著楊教員的酒香和體-香久久不能入眠。楊教員也睡不著,石頭像塊龐大的炭火,灼烤著她孤單的身材。兩小我翻來覆去,卻不敢碰到相互。
石頭便喝了,楊教員也喝了。茅台的酒勁好大,石頭感受一團火跟著酒液在身材裡活動,看楊教員的眼神也變了。楊教員在他眼裡更加美豔。兩小我一起倒在床上,迷含混糊說著酒話。
“楊教員,我們有一課冇上呢,不曉得會不會影響測驗。”石頭說。
“楊教員,我也難受,像發熱了。”石頭說。
楊教員撲上去,緊緊抱住石頭的脖子。石頭揹著她繞桌子走了三圈,把她放在沙發上,說到家了。
街上偶爾傳來行人的腳步聲,院子裡有蟲子悄悄叫著。石頭和楊教員睡著了,呼吸打在相互臉上,帶著濃烈的酒香。
“楊教員,另有最後一個環節。”石頭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