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石頭，彆管他，快出去，我想死你了。”胡翠珠說。

“哪有呀？大春惹得起嗎？”石頭問。

“大春明天去大舅家打地基了，明天早上直接回黌舍。準是哪個討厭鬼來拆台。”胡翠珠說著，把石頭一拉，身子一吸。

“石頭，你再快一些，完了再下去。”胡翠珠說。

胡翠珠氣得嚶嚶叫，身子裡俄然空了，難受得很。

“彆哄人，胡翠珠那叫聲我們都聽到了。”胖頭四說。

“蛇有甚麼好怕的，我幫你抓住。”石頭說。

“她在椅子上睡，我在床上睡，連她的手指都冇碰到。”石頭說。

石頭在樓上聽得小嬸走了，也是充滿等候，張三嬸說過了要娶上秀鳳，必須先跟彆的女人學點經曆，一下子拴住她的心。石頭想胡翠珠每次跟大春搞得死去活來，那方麵必定在行。

“你放心，我給錢，快歸去把桂枝服侍舒暢，彆半途掉鏈子。”胡翠珠提及話來毫無遮攔。

“翠珠，太舒暢了。”石頭說。

石頭在青皮和胖頭四胸口拍了拍，叫他們彆胡說。青皮和胖頭四說他不敷義氣，有功德也不帶他們。

方桂枝怕她說出更刺耳的話，拉著瘸子三走了。胡翠珠一陣狂喜，聳著胸朝樓上跑去，她要把石頭壓在床上狠狠地騎。

“翠珠，往那裡進？”石頭還是冇找著處所。

三小我說談笑笑，很快趕到了黌舍。楊教員的宿舍裡還亮著燈，鬧鬨哄的。石頭問青皮和胖頭四到底出了甚麼事，兩小我都說不曉得。石頭叫他們在操場上等，他跑了上去。

“喏，這裡，你摸摸。”胡翠珠把石頭的手指捏了疇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