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火_番外二 何必此生多磨難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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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武一把將祭月抱起,放到房間內的桌子上讓祭月成趴著的姿式,身上的短裙過於短了,從前麵能瞥見暴露的內褲邊沿。陸武伸手探進裙子裡,隔著內褲布料摩擦著那柔滑的位置。

說著陸武就一個挺身將本身送入,立即被一種緊緻柔嫩包抄,祭月的嗓子深處收回沙啞的**,手指緊緊摳著桌子邊沿,半張著嘴喘氣減緩身材俄然被侵入的激烈痛感。

祭月的胳膊拄著有些涼的鋼化玻璃桌麵,身材不由自主的收縮。對於即將產生的事情,嚴峻中另有一絲等候。

“快去吧。” 不知為何經理看他的眼神多了一絲馴良和欣喜,讓祭月一刹時就遐想到把女兒嫁出去的娘。

“要……”祭月的臉更紅了,固然酒醉,他也曉得本身在說甚麼, 身材被如許玩弄,卻還說出如許的話,如許的認知讓祭月更加恥辱,身材反而更敏感了。

最後終究到了岑嶺,陸武用最深切的姿式向裡頭插/拔半晌,將熾熱的白濁灑在祭月體內。舒爽的感受湧遍滿身各處,陸武的呼吸都有些發顫。半晌陸武纔回過神來,發明本身忘了帶t,他和其他的男孩辦事的時候都會帶t,因為這歡場裡的人冇幾個潔淨的,指不定就染上甚麼病。但是麵前的這個男孩,卻讓陸武非常的信賴,幾近一眼便能夠鑒定他是潔淨的,潔淨到連t都不消帶的境地。

“乖乖等我,我會想著你的。”陸武低下頭,在祭月的腦門上印下一吻。

“武哥,你去哪?”祭月的嗓音帶著情/事以後特有的沙啞,有些孔殷叫住了陸武。

桌子上的祭月已經近乎昏迷,那種要身寸不得的折磨,讓他身材都有些抽搐,腿間還在向外流著熾熱的液體,身材裡的快感卻全數堆積到極限而不能發作,祭月的眼角滿是淚痕,桌子上有著較著的一灘水漬。

“是新來的,叫……你叫甚麼名字?工頭冇給你取藝名麼?”經理瞥過祭月的胸口,並冇有瞥見胸牌,每小我胸口都有一個寫著本身名字和編號的銘牌,便利客人們點人或者讚揚。祭月隻是臨時被拉來下台,還冇有正式在店裡登記。

陸武聽著這**的叫聲,反而更加有了感受,越加耐久的行動著。近乎蠻橫的狠惡撞擊,使得小蘑菇屁股裡頭一片痠麻脹痛,卻帶來冇法對比的激烈快感,連腰側肌肉都一顫一顫的收縮著,甜美的滋味伸展在身材的每一個角落,卻又保函著折磨。

“嗯,他新來的?叫甚麼名字?”那年青人彷彿完整冇把他當回事,直接給本身點了一根菸,眼睛大略的掃過人一眼,臉上冇有過量的神采,隻是淡淡的掠過,像是檢查貨色的眼神。

“藝名?”祭月被麵前的環境搞的有點不知所措,他曉得麵前的人都是他忍不起的,又恐怕本身說出甚麼話忍他們不快,隻能慌亂中強裝平靜,“我叫小蘑菇。”話一出口祭月就有點悔怨了,如何說出來個這麼腦抽的名字,祭月恨不得咬掉本身舌頭,太有救了。

“謝……感謝武哥!” 祭月對著阿誰為他得救的年青人鞠了一躬,不曉得該如何說,隻能學著中間的人叫了一聲武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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