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了大伯,信封上阿誰叫吳達的您認不熟諳?”我問道。
莫非是為了不讓我們去幫父親和爺爺?
看著他那因一夜冇睡顯得怠倦、慘白的臉龐,我內心也很慚愧,因為這都是因為我的一句話。
“老王找到我以後,我第一時候就把畫像拍了下來,派人拿著照片守住了成都的各個出口、車站。”
回到家以後,我直接往書房走去,因為我們是盜墓世家,以是保藏了很多當代文籍、彆史,我但願能夠在內裡找到一些線索。? ?
大伯搖了點頭:“明天我把成都翻了底朝天,就差掘地三尺了,但卻冇有找到這小我。郵局那邊也在先前傳來了動靜,他們能夠必定這封信冇有顛末他們那邊。”
二伯說,吳達是爺爺的至好老友,他家就在湖南長沙寧鄉縣,也就是說信封上的地點是真的。
“你可彆亂來啊,現在但是九十世紀八十年代了,千萬不要想著和ZF作對。”二伯被大伯的話嚇了一跳,倉猝拉住了他,大伯如果犯起渾來,向來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。
“行吧,聽你們的,這一次我就先放過阿誰混蛋。”大伯也認識到是本身打動了,順著我們給的台階走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