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頭道:“平時我們都是野生打殘的,那叫一個痛,今兒個我看你小子端方紮眼,就給你來個痛快,一榔頭下去,痛一痛也就過了。小子,選一個吧。”
“嘿。”此中一小我笑了,說:“小婊子,把哥兒幾個當傻子啊,既然是*的,技術必定好,今兒個我們就嚐嚐。”說完就將一張嘴湊了上去,在唐琳琳脖子上狠狠吸了一口。
那小黃毛說:“算這小子識相,上一次阿誰罵完,您不直接就把他命根子給廢了嗎。”
但我發明,這繩索捆綁的伎倆非常專業,這三人,八成不是第一次捆人了。
唐琳琳道:“都這時候了,閉甚麼嘴啊。他們廢了你,還是要對於我。”
我感覺血往臉上冒,而這時,那平頭卻咕嘟嚥了咽口水,說:“小*,用心勾引我,好,滿足你。”說完表示小黃毛先不要動我,走到唐琳琳身邊,說:“你這麼護著那小子,看模樣他是你姘頭?”越說,此人還越鎮靜了,一雙手順著琳琳的腿摸了上去,我恨不得將那隻手給剁下來,可非論我如何掙紮,這繩索卻底子冇有鬆動的跡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