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時有個甚麼三急,如果是放水,也就站在洞口尿了,那景象,總讓我想起一句詩:飛流直下三千尺,疑是銀河落九天。不過現在傷好的差未幾,我就有些不想站在洞口尿了,再加上中午吃了兩個野生的大菠蘿,估計吃壞肚子裡,日落西山之時,便感覺腹內咕嚕咕嚕直叫,有種要拉稀跑肚的感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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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處所固然冇有汽車鳴笛,冇有人流的喧鬨聲,但各種的鳥,嘰嘰喳喳,一片朝氣勃勃的氣象,讓人想忽視都難。
第二條路就是趁著天還冇黑,現在從速去取一些水,明天傍晚阿誰抽泣的女野人,說不定已經走遠了。萬一週玄業等人出了甚麼變故,這兩天回不來呢?我如果坐以待斃,豈不是活活渴死?
我在山洞口放水也就算了,不成無能出在山洞口拉稀這麼噁心的事,當下便憋著,放下繩索,順著下了絕壁,找了棵離的比來的大樹,脫了褲子給它施肥。
思來想去,我感覺不可,本身一個大老爺們兒,不能被一陣哭聲給嚇到了,謹慎固然冇錯,但謹慎過甚也未免太窩囊了。思來想去,我當下將洞裡豎著的槍跨在身上,又帶了水壺和碘酒一類的東西,就這麼下了山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