帶著心中的疑問,周重抱著朵兒走到西側的配房。本來廚房在中間院子的東配房裡,與王姨娘院子裡的西配房隻隔了一道牆,因而周重就把兩個配房之間的牆壁鑿出一個門,如許王姨娘她們收支廚房就便利多了,不必再繞到趙姨孃的院子裡。
提及來徐管家現在過的非常充沛,每天上午和早晨排練西紀行,下午則去豐友茶館說上一場書,然後拿著茶客的打賞返來,比及晚餐時直接到後院用飯就行了。
周重進到西配房裡,這個廚房已經被改革成食品儲藏間,幾個疇前院廚房搬來的架子上,擺放著幾袋大米和一些魚、肉蔬菜之類的東西,彆的另有一個架子上則擺放著很多臨時用不著的廚具,比如鍋碗瓢盆,這些東西固然很雜,但卻被擦洗的非常潔淨,整齊的擺放在架子上,這些全都是王姨娘和鐲兒冇事時清理出來的。
“雪下的這麼大,姨娘擔憂路滑摔到你,以是籌辦明天早晨吃古玩羹,還特地讓我給你送來一份,免得你再冒著大雪出去了!”周重開口解釋了一遍。
聽到周重的聲音,鐲兒轉頭衝他嫣然一笑道:“大哥,我們正籌辦做古玩羹呢,徐管家年紀大了,今天下雪路滑行走不便,娘說他最喜幸虧雪天吃古玩羹喝小酒,以是我們籌辦明天早晨吃古玩羹,他房間裡也有爐子,到時把鍋子和質料送到他院子,也免得早晨再來回跑!”
“做飯,這麼早?”周重有些驚奇,固然夏季的白日比較短,但現在才下午三四點鐘,現在就做飯未免有些太早了吧?
“應當是吳山返來了吧,他今天下午說是要去城外拉肉,本來早就該返來的,但卻一向到現在也冇見人影。”徐管家答覆道,臉上也暴露一種放鬆的神采,吳山搬出去後,他在前院也算有了個伴,兩人常常在一起喝酒談天。今天下午吳山一向冇返來,他另有些擔憂,現在聽到有人拍門,在這類氣候除了吳山還能有誰?這讓徐管家也終究放下心來。
看到這兩個鍋的款式,再看看桌子上一盤盤被切好的蔬菜和肉片,周重立即恍然大悟的低聲自語道:“本來所謂的古玩羹就是指的火鍋啊,在這類下雪的天裡吃火鍋,的確是人生的一大興趣,徐管家還真會享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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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誰在這時候拍門?”周重止住腳步,有些迷惑的回身問道。
“咦?這小我的身材如何這麼眼熟啊?”周重越看這小我越感覺眼熟,當下他把對方翻過身細心打量,最後終究大呼一聲道,“我靠,這不是吳山嗎,是誰把你傷成如許?”
周重說著也冇等徐管家反對,抬腿就走到大門前,然後將橫木的門栓立起,緩緩的將大門翻開。但是讓他不管如何也冇有想到的是,當大門翻開時,一個渾身是血的人一頭栽了出去,兩扇大門被他儘是鮮血的雙手劃出兩道長長的血指模。
“姨娘和姐姐在廚房,說是要給朵兒做好吃的!”朵兒仰著小臉一臉希夷的道。
聽到美酒的時候,周重禁不住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,不過最後當真的考慮了一下,倒是有些遺憾的回絕道:“算了,酒就不喝了,鐲兒的鼻子尖的要命,一點酒味她都聞的出來,彆的明天早晨還要寫書稿,實在不宜喝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