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世人本身難保,那裡還敢挺身而出,白世寶見狀急叫道:“師父,我來……”
“驅鬼捉屍這活本來也不是我們走陰人乾的買賣,我隻是不忍心術不正的人煉屍捉鬼;正所謂:走陰不過口,術有貧夭孤,我張一白當年拜師抽了‘夭’命,能活這麼久也算是上天眷顧我,不為樸重道義做點事情,臨陣脫逃如何對得起祖師?”
白世寶肉身在張瞎子咒術的操控下,向那行屍雙眼襲去,無法行屍力道勁大,不能到手,幾番下來,張瞎子已是筋疲力儘,卻咬緊牙關不敢鬆弛,手上攥有兩人的性命,天然不能等閒罷休。
白世寶倉猝脫掉上衣,張瞎子忍著疼痛,用被這折斷的手指夾著黑筆,蘸著硃砂在白世寶身上一麵畫著符咒,一麵念訣咒法,畫好後對白世寶說道:“你生辰已改,八字皆變,可通鬼行法,阿誰祭煉行屍身上有處關鍵,一會你被陰鬼上身後,我控你身材去攻那處關鍵,隻是那行屍短長,有能夠傷其肉身!”
“成!”
張瞎子單手操控被陰鬼附身的官兵緊緊抱住行屍,然後對白世寶說道:“你不是陰歲之人,快脫了上衣,我替你畫符改命!”
張瞎子麵色慘白,在法壇前揮動雙手,把握著被兩個陰鬼附身的白世寶和另一名官兵,行屍皮肉均損,骨骼卻在,支撐著身軀抵擋著兩個陰鬼附身的肉身。三個肉身扭打成一團,所到之處石階被踏得粉碎,樹木儘數折斷。
“隻招兩個陰鬼夠麼?”白世寶問道。
不幸了閆喜三被壓在最上麵,成了肉墊,墊了底兒。
轟轟轟!
徐司令帶著李副官和兩名侍從向正廳跑了過來,瞥見白世寶頭上黑黑的大辮子,先是一愣,然後轉麵向張瞎子問道:“大師,門裡門外都安插好了,你看接下來該如何辦?”
“為了幾塊銀元至於這麼冒死麼?白爺,對不住了,三十六計,我走為上計……”閆喜三見行屍這麼短長,張瞎子已經累得不可,滿頭大汗,這麼對峙下來,定時輸了,現在不跑豈不是癡人。
徐司令一聽倉猝號令眾官兵扯開柳枝編成的長繩去套那行屍,行屍隻顧往前走,完整不顧及套在脖子上的柳繩,眾官兵力道不敷,像是拔河一樣,被行屍拉著走。白世寶見狀拉著閆喜三也倉猝彌補人力,卻也耐不住這行屍的力道,像是被牽引似的,完整拉扯不動,反而被拖走了數米。
白世寶將卷軸藏好,望著世人手持柳枝棍棒,各守其位,本身如何能丟下師父苟活?這類大逆不道的事情,白世寶可做不出來,再者說本身隻剩下這一年陽壽,如果冇有張瞎子提攜互助,如何增壽?
思前想後老是不當,向張瞎子問道:“師父,再冇有其他體例嗎?”
“快讓開……”
“肉身能曲,肢體不僵,公然是行屍……”白世寶想起張瞎子先前說過,肉身變僵是為殭屍,肉身不僵便是行屍。
“要為何事?”徐司令問道。
張瞎子額頭上的汗珠如雨落下,大呼道:“破了一個肉身,陰魂無處去投,快來人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