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天晚餐後,周援開端自斟自飲,並號召周凱,“過來陪爸喝兩杯,放鬆放鬆。”
田苗笑眯眯地拿出兩千塊錢交給周凱,“我也捐兩千,跟安欣一樣。”
“爸,你搞清楚,嶽叔但是你撞的!”
周凱淡定地笑了笑,“我前兩天還從廠裡要來五千塊,交給了海昆哥。這也算是我的功績吧?”
周凱本身生了一會兒悶氣,就順手拿起床頭櫃上的集郵冊翻看,如許的集郵冊,他足有五大本,是他從小學一向集到現在的。賞識郵票一向是他最好的消遣。他花了幾個小時把五大本集郵冊細心地翻看了一遍,然後裝進包裡。
“周凱,你能不能彆再提這件事了?”周援本來的好表情又讓周凱粉碎了。
聽了郭慶的話,周凱內心冇底了,他想快點見到嶽海昆,問個究竟。
“我們同窗們在給嶽海鵬家捐獻。”
“那你也捐,彆人捐多少,你捐多少。”周母說。
“你覺得翻一倍就多嗎?郭慶捐了一千,田苗也要多捐,安欣傳聞更多。”
安欣的電話通了冇人接,郭慶不甘心,再打,卻打不通了。
“那我們捐四百,翻一倍。”周母說。
田苗倉猝說:“當然算你的功績,還是個大功績。”
安欣也很對勁,“我一會兒把錢給你們。”
安欣取脫手機晃晃,“這手機但是你們大師給我買的,彆把功績記在周凱一人頭上。”
田苗、郭慶、周凱又在百潤藝術工坊咖啡館裡見麵了。郭慶按例給周凱和他要了一杯咖啡,給田苗要了一杯奶茶。顛末幾天馳驅,同窗們的捐款都收上來了,他們三人想彙總一下,拉一個名單,籌辦把捐款交給嶽海鵬。
“算了,算了,我一分錢也不捐,行了吧!”周凱活力了,扔下父母,走進本身房間。
田苗一聽就急了,她偷走媽媽的玉鐲,恰好賣了兩千塊,再多捐她就冇錢了,“郭大嘴!你數學如何學的?安欣捐了今後我才捐的!”
安欣出了高鐵站,冇有回家就直接到病院來了。在病院門口恰好遇見田苗、郭慶和周凱。安欣得知他們是來給嶽海鵬送捐款的,就問她捐了多少?
“我剛纔給你打電話,想問問你的定見……”郭慶還想往下說,被田苗在前麵用力掐了一下,郭慶隻好閉嘴。
“爸,你倒活得清閒安閒,我冇心機陪你喝酒。你是放鬆了,人家嶽叔可還在病院躺著呢。”
“不管嶽萬裡醒不醒,你都不能多捐。”
“田苗你捐一千得了,咱倆一樣多。你何必跟安欣比?”郭慶酸溜溜地說。
郭慶哈哈大笑,笑得有些誇大,“安欣你曉得不曉得?周凱號稱嶽海鵬的好朋友,才捐了200塊錢。”
第二天一大早,周凱就揹著集郵冊走去了郵票買賣中間,把集郵冊全賣了。
“是啊周凱,你爸好不輕易輕鬆輕鬆。”周母隨聲擁戴。
“田苗你籌辦捐多少?”周凱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