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來來來,到客堂說話。春兒,上茶!”
“少廢話!不消你老是提示我。老薛,有冇有體例乾掉他?”
“賢弟,不知本日來舍間,有何指教啊?”周啟鄙意王興看著本身的頭巾發楞,覺得他是被雷擊落下了後遺症,趕緊出言提示。
周忠天家是一個大院子,他住正房,兒子周啟愚住東配房,前邊另有一個小雜院,是長工和下人們住的處所。
“唉,一言難儘。前陣子被雷擊了一下,至今腦筋不清,聖賢書忘了很多。”王興道。
“嗯。這小子還算曉得短長,冇有把這賤婢私藏起來。”周忠天暗自點了點頭,笑嗬嗬地說道:“王賢侄,剛纔啟愚已經跟我說了。多大個事?還要你親身跑一趟?冇事,既然玉娘想到你家為仆,你本身看著辦就是。她和我家是雇傭乾係,不是奴婢,我也無權措置,你不要想太多。”
“是,謹遵仆人號令!”
聞聽此言,王興眼中寒芒一閃,說道:“不能讓他害了玉娘性命,那就隻要讓他丟了性命了。”
“仆人,不是老薛藐視你,這點銀子就讓你飄飄然了?你如果故意複興大明,我就想體例送你一座銀山。”
“那老不死的嘴上說冇事,內心卻想的是如何穩住玉娘,然後害她性命。”薛義道。
“得,打住!這些銀子就很多了,再說,下一步我還要開飯莊,銀子會源源不竭掙來。掙錢的興趣就在於掙,而不是錢。跟你說你也不懂,你的銀山就本身留著吧,今後不要顯擺了,咱不感興趣。”王興說道。
“但願吧。老天爺爺,西天佛祖,齊天大聖,保佑玉娘躲過此劫。”郭氏閉上眼,嘴裡唸唸有詞。
王興說完,拱手告彆,柳玉娘也會做戲,跪倒在地,給周忠天叩了個頭,也冇有說甚麼,跟從王興出了周家。
“哈哈哈,王賢侄,你來了?”王興和薛義剛對完話,周忠天和周啟愚就來到正廳。
“仆人,早晨你來佯裝救火,趁便把他家的銀窖搬空算了。”薛義道。
“有,你翻開魔盒,我放出一個鬼來,比及他家裡點了燈,就會有鬼火燒死他!”
這話說的,跟多高深似的――薛義暗自翻了一個白眼。
想到這裡,王興向周啟愚的頭上看去,彷彿看到他的頭巾是綠油油的。
“隻燒首惡,不要殃及彆人。”
王興、李青和柳玉娘登陸後,回到家裡,跟母親郭氏講了柳玉孃的環境。
“借周兄吉言。”
“銀窖在哪?有多少銀子?”
“周伯父大人大量,不愧村裡賢達!那小侄就辭職了,改天等我家蓋好了新屋子,再請伯父和啟愚兄去作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