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嗬嗬,劉爺,我這就說,這就說。”袁家行也拿過布巾擦了擦嘴,先不說話,而是把手伸進懷裡,取出了一個小布袋,笑眯眯的遞給了劈麵的劉奇。
“袁家行……”劉奇眉頭一皺,“這個名字聽起來彷彿有些耳熟……”
“能請我到這四海酒樓吃八珍席,就絕對不是甚麼小事情。”劉奇哈哈一笑,“但是有一件事情小兄弟你說對了,這四海樓的八珍席可不是甚麼時候都能吃到的。”
“但是我卻感覺,能結識劉捕頭如許的人物,這十五兩銀子花的值了。”那少年笑了笑,淡淡的說道。
“劉爺也聽太小子的名字?”少年說道:“那我可真是受寵若驚了,實不相瞞,劉爺,早在幾個月前,小的還是這大街上的一個要飯的。比來纔有些境遇,這才氣請劉爺坐到這裡來嚐嚐這八珍席,不然的話,恐怕小的現在還在街角要飯呢!”
“嗬嗬,劉捕頭莫非就籌辦站在那邊和我吃這八珍席?”那少年笑道:“固然這四海酒樓的甲字包房不錯,但是站在那邊,卻也品不出它的味道。”
在劉奇看來,這年青人大抵也就十幾歲的年紀,比方纔帶他來到這裡的阿誰小子大不了多少,穿戴也看不出來多出眾,也不過就是個整齊潔淨。在普通人眼裡,這就隻是一個毛都冇長齊的小屁孩。但是,在第一眼看到這個小子的時候,劉奇卻有一種奇特的感受,這個小子毫不簡樸。
冇有多久,一名少女呈現在包房以外,向著兩小我微微行了一禮,“叨教兩位客長有何叮嚀?”
“大抵是菜上來了。”袁家行笑了笑,“劉爺,我們兩個先吃菜,然後再說其他的。我的事情是小事,甚麼時候說都能夠。可這四海酒樓的八珍席可不是甚麼時候都能吃到的。”
“出雲府的甚麼風吹草動都瞞不過劉爺的眼睛。”袁家行苦笑了一聲,“唔,冇錯,劉爺剛纔說的那小我恰是小子,阿行哥隻是大師汲引我罷了。”
“是。”少女微一躬身,漸漸退了出去。
“嗬嗬,你小子也不錯。”劉奇笑道:“冇多長時候就搞出了不小的場麵,那群叫花子本來衣不遮體食不充饑,現在被你這麼一整治,倒是變了很多。說吧,你找我有甚麼事情?”
“劉捕頭客氣了。”那少年笑道:“小子姓袁,雙名家行,在此見過劉爺。”
“我?”那少年笑道:“我隻是這出雲府裡的一個小人物,和劉捕頭比起來,還差的遠。”
菜是好菜,酒也是好酒,兩小我也不是甚麼矯情的人,一時之間,推杯換盞,夾菜吃肉,兩小我忙的不亦樂乎,袁家行是乞丐出身,吃相稱然不如何樣,劉奇是武人出身,吃比擬袁家行也強不到哪去,兩小我放開了一頓吃喝,到有了幾分惺惺相惜的意義。
劉奇微微一笑,現在,他對這個小子更獵奇了。
劉奇看了一下那少女,固然姿色談不上傾國傾城,但也是小家碧玉,看著格外清純,舉手投足一板一眼,彬彬有禮,明顯是受過很好的調教,不由得在心中暗讚了一聲,這四海酒樓公然有些門道,單看這甲字一號的侍女,就曉得這酒樓毫不普通。
最後,劉奇一口喝乾了被子裡的殘酒,將麵前的碗碟向外一推,拿過一邊的布巾擦了擦嘴,向著劈麵的袁家行說道:“小子,好了,我是吃飽喝足了,這八珍席公然名不虛傳,說吧,找我有甚麼事情?你不說的話,我可就走了,吃得太多,我可要找處所好好消化消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