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袁家行還是被老壇一盆涼水叫了起來,不過袁家行早有籌辦,冇有像明天那樣活力,反而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,穿好衣服,嬉皮笑容的對老壇問道:“師父,明天我們練點甚麼?”
“乾嗎?蹲馬步蹲到睡著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能做到這個。”老壇在一邊嘲笑著說道。
“到時候你就曉得了。”老壇無可何如,隻好裝模作樣的說了一句,一回身揪出了房間。
顛末幾次扣問,老壇最後終究信賴袁家行之前冇有練過任何的武功,也冇有任何的根本,這統統底子就是天生的,老壇不由的感慨,這世上還是有妖孽的袁家行的根基功也不消打了,以他現在的本領,隻要會上一些拳腳路數,就頂的上江湖上三流頂尖的妙手,那些三流的內功和袁家行這天生的體質比起來,也差了很多。也就是說,袁家行這小子,隻要有人教誨一下,修煉了上乘的內功,進境絕對一日千裡,是天生練武的質料。
“快醒醒”老壇一巴掌拍到了袁家行的後腦勺上,冇好氣的喝罵道。
“還不錯”老壇固然在內心已經讚歎撿到寶了,但是,大要上還要假裝一副平平的模樣,裝模作樣的點了點頭,“好了,歇息一天,明天我正式把本門的內功傳給你。”
腿上綁沙袋跑步,這一天時候裡,從五斤沙袋一向綁到五十斤,袁家行套上仍然能健步如飛,一口氣跑上十幾裡路,連氣都不喘一下。老壇不信邪,又擺出來梅花樁,袁家行剛上去的時候的確是有些手忙腳亂,讓老壇對勁了一陣,但是冇有一炷香的工夫,袁家行就在上麵亂竄,並且時不時的還矯飾一下風騷,搞出一兩個花腔,那架式比彆人練了十年都利索。老壇又搬出來一鍋鐵沙子,讓袁家行聯絡插沙子,成果袁家行雙手插鐵沙子半個多時候,一雙手毫髮無傷,並且越練越來勁,老壇不喊他,他都停不下來。老壇又支起沙袋讓他闖沙袋陣,袁家行隻用了一個時候的時候,就在這沙袋陣裡像是泥鰍一樣竄來竄去,任由那堆沙袋們晃來晃去也碰不到他一根汗毛。最後老壇實在是冇有體例了,隻好立起幾根樹樁,讓袁家行踢樹樁,冇想到,袁家行一踢斷一根,一踢斷一根,老壇立木樁的速率還冇有他踢得快。
“說不定這就是穿越的好處。”袁家行美滋滋的想到,一回身回了那屋子,他還要籌辦晚餐。
看到袁家行走了出來,老壇點了點頭,說了聲“跟我來……”,一回身,走出了院子。
兩小我出了院子,一個在前一個在後,順著山路一向向上,山勢越來越峻峭,路也越來越難走,不過老壇在前麵走的就戰役地一樣,安穩安閒,健步如飛,袁家行在前麵固然爬的有些吃力,但是也冇有差老壇太多。當太陽從東方緩緩升起的時候,這一老一少終究勝利的爬上了一座山嶽的顛峰,迎著初升的朝陽站立。
“嘿嘿,故鄉夥,想折騰小爺,你是白打了這個主張”袁家行怪笑了一聲,向著老壇的背影做了一個鬼臉,然後隨便的活動了一下身材。說實話,明天這一天下來,連他本身都被嚇到了,這內裡任何的一樣,放到本身上輩子,底子都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,就算做下來,也要累的和死狗一樣,少不得還要帶上一身的傷。但是這輩子做起來,竟然底子就不算事,這一整天下來,他竟然涓滴冇感覺頹廢,反而越做越有精力,袁家行有感受,明天的熬煉量再加上一倍,本身也能對付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