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於大冷落和能源危急如許的事情，倪裳是曉得個大抵的，多數是從政治書和汗青書上，小半是來自課外的瀏覽。但江之寒的研討，是專注於金融市場，並且牽涉到很多深層次的資訊彙集，數據清算，以及定性和定量的闡發。固然江之寒的研討體例和體係不免稚嫩，有很多不鬆散的處所，但這已經大大超出了倪裳的知識範圍。

江之寒捧著這個燙手山芋，苦著臉，冇想到調笑一句給本身招來禍事。為了討才子的歡心，這愁眉苦臉的神采就有了七分誇大。倪裳不由得撲哧笑了，說：“你在吃砒霜嗎?”

江之寒指著倪裳的飯碗說：“這麼難吃的飯，還常常吃出蟲子來，你就說我在黌舍吃晚餐吃的拉肚子就行了。最多我改天再補個病假條給張教員。我現在和我媽廠裡醫務室的有個阿姨特彆熟，開100張病假條也是冇題目的。”

江之寒用食指摸了摸鼻子，說：“如果扯謊就會下天國的話，你放心，這個天下統統的人都會在那兒，天國裡空空蕩蕩的。”

倪裳把飯盒往江之寒手裡一塞，撒嬌說：“那你幫我吃掉”。

倪裳哼他一聲，說：“巧舌令色。”

倪裳見他說的當真，不由非常打動，她滑頭的問：“那你呢？”

倪裳說：“你呀，現在說甚麼都一套一套的。”過了一會兒，很傻很天真的歪頭問：“你說常常扯謊會下天國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