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春風_第二四四章 蓼莪兮 首頁

字體:      護眼 關燈

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

就是提親被拒罷了,羅紹該不會讓本身深閨待嫁的女兒出麵吧?

徐老夫人笑著頜首:“羅郎中真是位好父親,看來冇少為你操心啊。”

一席話說得徐老夫民氣中戚然,聽張謹說羅家因為冇有婦女,連給女兒購置嫁奩也甚是頭疼時,她便甚麼都冇說,一口承諾下來。原覺得羅家應是亂成一團,雞飛狗跳的,她去楊樹衚衕時,卻見各處井井有條,丫環仆婦各司其職,也曾甚是感慨。

羅錦言挺挺背脊,目光亮亮地看著她,道:“可惜我身為女兒家,既不能幫著父親頂門立戶,撐起家業,又不能科舉退隱,為父親增光添彩。”

羅紹能將女教養得如此超卓,真是令人刮目相看。她見過很多王謝閨秀,都是幼庭承訓,有些還專門請了退役的老宮女教誨儀態,可如羅錦言這般安閒得體的卻少之又少。這個蜜斯娘,一舉一動都如一幅圖,並且那份崇高高雅,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,就是和宗室貴女比起來,也涓滴不會減色。

羅錦言感激地衝她曲膝,站著喝了幾口茶。

徐嬤嬤已經走到麵前,跟在她身後的,是曾經在羅蜜斯身邊見過的阿誰長相不俗的婦人。

“你也是個孝敬孩子,小小年紀就主持家裡中饋,難為你了。”她由衷地說道。

這底子就不是那老頭子的作派。

羅錦言聞言,甚麼也冇再說,起家向徐老夫人告彆拜彆。

前幾日,張謹回到後宅屏退擺佈後便破口痛罵,她問是如何回事,張謹便說羅紹來提親,被他回絕了,她再問是如何回事,張謹便說今後誰也不準再提這件事,見張謹很活力,她便冇有再問,私底下叫來前院奉侍的,才曉得張謹把羅紹給轟出去了。

她既然如許說了,徐老夫人自是不能說不可。

俄然有個丫環驚呼道:“你們是......”

徐老夫人微怔,直覺羅錦言另有下文,她冇有說話,也看著羅錦言。

徐老夫人怔了怔,長輩要去給長輩叩首,你就是再不想見,也不消說甚麼能免則免啊。

幾個仆婦低垂著頭,不知如何答覆。

徐老夫人和張謹幾十年的伉儷,對他最是清楚不過,張謹固然常有不羈之舉,但也不會對個十來歲的小女人說甚麼“能免則免”。

“究竟是如何回事?羅郎中被打了?”徐老夫人麵色安靜,但微微上揚的聲音還是透露了她的吃驚。

她很少能一次說這麼多話,此時已見喘氣。

遠遠的,羅錦言就聽到徐老夫人正在生機:“甚麼?老太爺說不消查了?竟然說不消查?我們不查,莫非還要報官讓順天府的人來查不成?”

徐老夫人想了想,對白芷道:“老太爺在書房,你去說一聲,就說羅郎中的女公子要去給他叩首,看他可便利?”

“明天家父回到家時,官服不整,額頭還被砸出傷來,小女心中有疑,便找了家父的侍從細問,才曉得家父從貴府出去時便是如許了。”

徐老夫人呷了口茶,艱钜地嚥了下去。

(未完待續。)

她不動聲色,對羅錦言道:“想來你也看出來了,我們府裡昨兒個出了點事,現在都還慌亂著,也不知羅郎中的傷勢如何,明天可去上衙了?”

徐老夫人揮揮手,對徐嬤嬤道:“你帶人再到四周看看,我和羅蜜斯進屋說話。”

羅錦言含笑謝過,吃了一塊白果酥皮點心,又用了一杯茶,見徐老夫人正在笑眯眯地看著她,她略帶矜持地笑笑,等著徐老夫人說話。

加入書架我的書架

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