弑父、弑母、弑兄、弑妻、弑子。
全部春季,羅錦言都在家裡逗貓逗狗,就連霍家也冇有再去。直到霍亭兒寫信給她,她才曉得霍亭兒訂了婚事,男方是保定府方家的嫡宗子方化,婚事訂在來歲的三月。
羅紹非常過意不去,親身到霍家報歉,冇想到剛到霍家,就有霍英的親信把他叫到書房,霍英一臉凝重地對他道:“也不知是不是天意,阿星本年還是臨時不要了局了。方纔接到福建的戰報,寧王反了。”
羅錦談笑而不語,道聽途說嗎?她可不如許以為。非論英宗和太子趙植是如何死的,竇太後、竇皇後可全都死在趙極之手,董皇後和二皇子趙真也是他命令正法的。
以是說,王朝明列出的五大罪裡,起碼有三條是千真萬確,至於弑父和弑兄的事,羅錦言不置可否,她信賴趙極,他必然是做得出來的。
“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,你如何曉得?”
可就在四月初八的早上,霍星在吃了羅錦言親手做的早點以後,便腹痛不已,也不知去了幾次廁所,到了晌中午,便不能下床了。
羅紹回到這裡不免長歎短歎,對羅錦言道:“民氣不古啊,現在反賊當道,百姓們卻不顧江山社稷,反而整日議論這些道聽途說的事情。”
他們議論得最多的並非是寧軍造反的事,而是趙極的幾大罪行。
羅錦言有些寢食難安起來。
羅錦談笑著搖點頭,小霍大人更加古怪了,若不是我在你的早點中加了佐料,你這會兒怕是已在趙櫟身邊做了人質。
“聽我爹說過啊,可誰想到那都是真事呢?”
羅錦言有些難過,活了兩世,她也冇有甚麼朋友,這一世和她最靠近的就是霍亭兒和霍玉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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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插了花送到父親屋裡,返來時卻看到霍星在東跨院的門前站著。
“本來當年太子謀反的事滿是假的,是今上汙陷的。”
李青風更是大吃一驚,卻也暗中光榮。如果他還留在福建,這個時候想出也出不來了。
“挺敬愛的,就養著吧,把湯圓看好,彆讓它把貓咬了。”羅錦談笑道。
“傳聞皇太孫和小郡主都還在繈褓中就被一起殺死了。”
“那有甚麼,你們冇傳聞另有弑父這個大罪嗎?本來先帝駕崩時密不發喪的事是真的。”
遠遠地,她曲膝施禮,霍星卻走近幾步,和她隔了三四尺的間隔,道:“今後你還是不要再下廚了。”
算算日子,如果四月初霍星準期解纜,這個時候方纔達到浙江。
羅錦言蹙起眉頭,把夏至叫出去,問道:“哪來的貓?”
這隻貓又瘦又小,但技藝矯捷,幸虧它冇有多少力量,東躲西藏的,很快就被幾個丫環外加一隻狗堵截勝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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羅錦言又悔又恨,派了本身的丫環去煎藥,霍星到了次日終究止住腹瀉,但走路都在打晃,讓他這個時候上路明顯是不可。
可現在秦玨在那裡呢?
自從她害得霍星大病一場以後,她還冇和霍星說過話呢。
“把那貓抓住,抱來給我看看。”羅錦言咬牙切齒,如果這貓是一隻藍眼一隻黃眼的波斯貓,她就扔到秦玨臉上去。
到了第三天,霍星方纔吃了一碗蛋羹,便又開端腹痛,由此又折騰了兩天。
夏至笑道:“那貓兒是本身從牆頭上爬出去的,湯圓看著好玩,滿院子的追呢,昨兒個灶上婆子還說有老鼠,想找隻貓來,您瞧,明天就跑來一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