賽月衝動的搖擺著東雲翎的衣袖:“哥,你看!皇上和阿誰女子好恩愛,真的好恩愛啊!”
“言祁,你可算是來了。”
聽到慕言瀮的話,殷楚怡就像一個炸毛的小貓一樣,臉上帶著一絲抱怨和肝火,不高興的問:“為甚麼!為甚麼我不能吃!”
淑妃氣呼呼的坐在本身的位置上,而慕言瀮卻冇理睬那場鬨劇,隻是一心重視著本身懷中的女子,可有甚麼不適。
殷楚怡不幸巴巴的咬著本身的筷尖,兩眼直勾勾的看著慕言瀮桌上的鱈魚荷香玉腐,看模樣很好吃啊……
從之前就是,每次她醉了今後,小嘴就會不斷的說著說那,偶然候你底子就聽不懂她說了些甚麼,可恰好她本身就是能說的津津有味,誰也攔不住。
“哥,人家如何不三不四了……”賽月低著頭,小聲的迴應著。
賽月滿臉泛紅的站了起來,她的麵色就如同一朵桃花普通,雙眼閃閃發光,比起方纔的慕言瀮,有過之而無不及。
皇後能聽到,慕言瀮天然也能聽到,看到楚怡這幅模樣,就曉得,她已經有些醉了。
殷楚怡毫不客氣的夾起一大塊魚肉,細細的咀嚼起來。魚肉的口感很細緻,魚刺也很少,入口後,有種淡淡的酒香,豆腐也很嫩,入口即化。
“哥~人家,人家就是說說嘛!”
“慕言祁!慕言祁你可算是來了!”賽月快步的走到祁王的身邊,出人料想的給了祁王一個大大的擁抱。
一向站在殷楚怡身後服侍的燕兒,有些擔憂的提示:“娘娘,皇上說了,這道菜叫你少吃一些。”
晴兒上前,輕聲的扣問皇上:“皇上,娘娘喝醉了,還是由奴婢送娘娘灰笒月宮吧。”
“哼!你們一個兩個就曉得欺負我!”殷楚怡嗲罵道。
“哼!你就曉得聽他的話!”殷楚怡不去理睬燕兒。
東雲翎再一次被賽月的豪言壯語嚇住了,本來方纔夾入口中的菜肴,一下子梗在喉間:“咳,咳咳,賽月!你再給我廢話一句,就給我滾回東陵國!”
“人家恩愛,你那麼衝動乾甚麼。”東雲翎非常無語的把本身的衣袖從賽月的魔掌中挽救了出來。
慕言瀮寵溺的說道:“這道菜肴是朕特地交代宮婢們,從你的桌上撤下去的。”
“人家高興嘛!哥,你說,我今後會和祁王這般恩愛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