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幾天事情量大,有點不適應。”
“站在鐵哥房間前說這類話,我看你是不要命了。”
剛纔她是冒著被那三個男人拖進房間的動機開口救下唐幸知的。
“你猴急甚麼,”
“鐵哥說阿誰女人是條死魚,”第三個男人攤開雙手,無法又不敢有定見的模樣,“乾起來還冇有婷姐爽。以是就……”
此中最邊上的一張桌子坐了兩個穿白大褂的男人,架著眼鏡,大抵三四十歲年紀,看著還都挺斯文的。
“走了,”
在這類處所實在很能諒解彆人的無私的,連本身也不曉得能活多久,又那裡來多餘的精力照顧彆人?
唐幸知沉默地點點頭。
這幢是建在孤島上的屋子,近似廠房,但全部修建麵積並不很大,分了五個片區。
看著重新被鎖上的門,一個男人咂咂嘴巴,眼裡仍然是色眯眯的,又透著一股子絕望,“多久冇見過這級段的女人了,竟然隻能白白放過。”
幸虧那些人在白日不敢太亂來,如果夜晚,她甘願看著唐幸知去死也不敢出聲的。
唐幸知攙扶著梨子走入房間,門剛被鎖上,她已經支撐不住,兩邊膝蓋同時一軟,竟然帶著梨子一起跌落坐在床上。
唐幸知她們的房間在最裡頭,走廊兩邊加起來另有八個房間,除了她們那間,另有兩間也是用來關人的,大部分床位都空著,隻要寥寥兩三人。
三個男人邊說邊聊,走過了一條長的通道。
“看名單上也冇幾小我了,一次性做完了事。”
“喲?兩位大夫明天吃餃子呀?”
男人撇了撇嘴巴,滿臉嫌棄:“乾到不想乾了。”
想想也對,婷姐之以是在這裡能活命下來靠的就是聽話,用她本身的話說:就當我是條狗吧。
婷姐能幫她一次已經很好了。
他的手來到脖子處,“哢嚓了算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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邊上另一個男人用力拍了兩下他肩膀:“鐵哥開腥後,就輪到我們了。再忍兩天,實在忍不了就讓婷姐今晚陪你。”
唐幸知她們被關起來的是保安區,平時有人賣力看管,另一個片區是後勤廚師和食堂,飯廳上擺著桌子椅子,時價中午,有好幾小我坐在那邊埋頭用飯。
一個男人的手搭在此中一個大夫肩膀上,“看上去挺好吃的模樣。”
婷姐擺了擺手,想說冇甚麼的,可她的手在半空中快速轉了個方位,按向心口位置,連聲說:“嚇死我了,嚇死我了。”
梨子順勢埋頭進被子裡,隻暴露半個身子,像是埋頭的鴕鳥,身子禁不住的一陣又一陣顫栗。
另一個男人拉走他,“彆嚇著人家大夫了,比你可有效處很多了。”
兩小我邊用飯邊在低聲談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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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個片區相對整齊潔淨,消毒水的味道挺濃,靠外的幾個房間是宿舍,陳列層次都高些,有的寫字檯上還攤開著專業醫學冊本,上頭用墨筆勾勾畫畫,靠近一看,是人體器官佈局圖。
“為甚麼?這類事不是大師分一杯羹後再做的嗎?”
“你說,這到底是哪啊?還在郊區不?”
他們也是住在這邊,有住單人間的也有雙人間。
第一個男人在那間單人宿舍門口站定,往裡瞄到冇有人後,又咂了咂嘴巴:“看到那些血冇有?鐵哥動手也太重了,怪不得不讓我們嘗一口就要哢嚓掉。”
“另一個女人我們也冇有碰過,”第三個男人緊接著說話,並且還把聲音壓得低低的,“可鐵哥說今晚就要措置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