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的話,周易,你……你就先出去避避風頭再說?他們找不到人的話,天然會作罷的。”崔豔豔出主張道。
“就是……豔豔姐,你這個小富婆借我二十萬,把這個高利貸給還了唄!”周易吐了吐舌頭說道。
“你會冇這麼多錢?豔豔姐,少裝了。這一棟樓的鄰居都曉得你有錢,剋死了好幾任丈夫,那分到手的遺產可都很多……”周易還是在打崔豔豔的主張道。
黑衣大漢用這些借券甚麼的悄悄拍了拍周易的麵龐,笑著說道,“冤有頭債有主,現在這二十萬落在你小子身上了。你彆想著跑人,給你三天時候,拿不出錢來的話,拉到暗盤賣器官!”
崔豔豔倒是狠狠地瞪著他,果斷道:“周易,你就彆想打我的主張了。對了,前次來找你的阿誰風水公司老闆張新亮,看起來挺有錢的。要不……你去找他幫手?”
“不可!”
“想得美!”
但是,周易卻彷彿彷彿完整愣了神,兩隻眼睛就直勾勾地盯著阿誰金魚缸,嘴內裡還囔囔地自言自語道:“我曉得了!我曉得了……”
“那是甚麼?不是你本身說的麼?水就是財,這魚缸放在這個位置上,不就是給你聚財的麼?”崔豔豔不解地問道。
“二十萬!這下可如何辦啊!周易,你哪兒來的二十萬還這些人?”
“豔豔姐,還真的被你說對了。這屋子的風水公然又出題目了,本來這金魚缸放在這裡挺好,是一個財路泉眼。但是……恰好這魚缸的形狀不對,竟然是一個三角形,不敷圓潤,反而充滿著銳氣。時候一久,這積累起來的可就不是甚麼財氣了……”周易嘖嘖嘴巴說道。
這些放高利貸的都奪目得很,也不會將人逼得太緊,畢竟他們隻是求財,逼太緊了的話,反而輕易出事。
“那如何辦啊?周易,你此次豈不是……死定了?”崔豔豔替周易擔憂道。
現在大禍臨門,麵對這些放高利貸的黑衣打手們,周易現在是有八張嘴也說不清了啊!
被崔豔豔這麼一提示,周易也越來越感覺必定是風水有題目,但是他用腦海當中的轉盤細心地又看了一遍,五行屬性很均衡呀!並冇有甚麼題目,阿誰泉眼的財位彷彿也冇有甚麼題目呀!
“之前的水是財,但是在這三角尖上堆積多了,可就全都變成了‘禍水’了。並且位置恰好是在方位西,然後西高東低,水往低處流,恰好朝著東去……”
放完狠話,三個黑衣大漢就很乾脆地分開了,因為他們也曉得按周易的環境,現在也冇能夠一口氣拿出二十萬來。
說完,周易就一屁股坐在地上,一副自暴自棄的模樣說道。
周易翻開門,探出了頭,指著小區的門口對崔豔豔道,“看到了麼?他們現在已經找到了我這個冤大頭了,豈會這麼等閒地放過?大要上說是給我三天的時候去籌錢,實際上……明裡暗裡必定都派人盯著我呢!想逃竄,底子就是不成能的。”
崔豔豔倒是被周易突如其來的行動嚇了一大跳,捂著耳朵,大呼到,“周易,你瘋了?砸金魚缸做甚麼?你曉得這金魚缸我多少錢買的麼?”
“得了吧!這年初甚麼買賣都不好做,特彆是我們這類在街頭擺攤的,三天兩端被城管抄家,偶爾來個買賣,也都是老頭老太太纔信這些,能有多少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