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易摸了摸腦袋,方纔被崔豔豔給敲了一下。
但是,究竟卻並非這麼簡樸,先不說那陰陽公雞百年可貴一見,就拿那存亡剪刀來講,病院用的那種消過毒的剪刀底子就不可,必必要用官方穩婆接生的時候用的那把剪刀。
而他們一下樓走出小區,那幾個被高飛派過來的黑衣人,便立即緊緊地跟在周易和崔豔豔的前麵,同時還一邊用耳機給高飛彙報導:“飛哥,那小子又出門了……”
顛末她的細心梳理一番以後,還真的被她記起來了,曾經聽到客歲就過世的阿誰黃老頭說過一嘴巴,住在隔壁回遷房小區的趙嬸兒趙桂花,之前就是當穩婆的,並且她還是女承母業,家裡連著三代人都是當穩婆的。
“少廢話了!說重點,到底要如何做?這陰陽剪刀,還能夠本身做的?你看我這打扮台上,各種剪刀都有,修指甲的,修眉毛的……”
“冇有陰陽剪刀?那你說個屁啊!”
彆看崔豔豔大要上看起來是一個可禦姐可兒-妻的少婦大美女,但是這提及臟話來但是涓滴冇有顧忌,性子也是凶暴得緊。
“等等……周易,你方纔說的是找一些疇前當過穩婆的老邁娘們,我彷彿想了起來,有一小我,她之前彷彿就是在我們這四週一片當穩婆的……”
“周易,那幾小我跟過來了,如何辦?”
不過,這個小花圃院子現在已經被趙嬸兒一家變成了菜地,以及用來堆放木料了。
周易簡樸地解釋了一下,崔豔豔倒是笑著說道:“那還不簡樸,我們先去病院裡,隨便找一個產科大夫,讓他給我們弄一把產科專門用來簡臍帶的剪刀不就行了麼?然後再去滿大街的菜市場找,姐姐我就不信賴了,會找不到一隻你說的一隻眼睛白一隻眼睛黑的陰陽公雞來?”
有了存亡剪刀的下落,周易便立即跟著崔豔豔下樓去找這個趙嬸兒。
翻開靠在門邊的打扮台,崔豔豔數了數她那十幾把各種百般的小剪刀說道。
走出小區,朝著趙嬸兒家疇昔,崔豔豔發明前麵跟來的幾個尾巴,小聲問周易道。
“那存亡剪刀和陰陽公雞又是甚麼?這些難不難找啊?周易,我們……不對!應當是你可就隻剩下兩天的時候了,並且內裡另有高飛的在門口守著呢!”崔豔豔擔憂地問道。
周易倒是儘力在腦海當中回想道:“陰陽剪刀,先要找到一把存亡剪刀,然後在存亡剪刀的刀刃上塗抹上陰陽公雞雞冠上的血,才氣夠變成一把真正意義上能夠驅邪除煞的陰陽剪刀。”
“存亡剪刀,就是用來剪短重生兒和母親之間臍帶的那一把剪刀。而陰陽公雞就比較難找了,必須是一隻眼睛玄色,一隻眼睛紅色的公雞。”
固然大抵上明白了存亡剪刀需求甚麼樣的了,但是崔豔豔卻更加難堪了起來,畢竟這個年代哪兒另有甚麼接生婆啊?
周易將有關“存亡剪刀”的講究說給了崔豔豔聽,直聽得崔豔豔一愣一愣的。
“阿誰‘羊口’的趙嬸兒?太好了!豔豔姐,像這類世代傳下來的穩婆,存亡剪刀八成都會留著。並且這類存亡剪刀的能力特彆大,上麵的先氣候味非常重。快!豔豔姐,我們這就去找趙嬸兒……”
“但是現在,不管是城裡還是鄉間,妊婦要生孩子都到市內裡正規的病院去了。哪兒另有穩婆這個職業啊?我上哪兒去給你找存亡剪刀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