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胤道:“感謝娘,說真的,如果冇有您的支撐,孩兒可真是一事無成。”
密室並不大,隻要淺顯兩間房大小,室內的陳列也很簡樸,出乎劉胤料想的是,室內竟然是纖塵不染,與他設想當中可謂是大相徑庭,想必馬王妃定然遣人常常打掃此處。
但見那畫中之人乃至是偉岸,白袍銀鎧,威風凜冽,麵如傅粉,唇若塗脂,目比朗星,眉似寒劍,整幅畫畫得是栩栩如生,恰如真人普通無二,一股凜然之氣劈麵而來,不怒而威。
馬王妃緩緩地站了起來,走到了供案的前麵,供案之上,彆無香燭等物,反倒是供奉著一把長槍。
馬王妃驚奇隧道:“大禮?甚麼大禮?”
馬王妃直直地跪在像前,道:“父親,女兒不孝,未能將弟弟撫養成人,導致馬家無後,女兒一向慚愧於心。本日,您的外孫劉胤將披上征袍,完成您未竟的奇蹟,您如果在天有靈的話,請辟佑於他。”
馬王妃跪在了地上,對劉胤道:“胤兒,跪下,向你的外祖父叩首三拜。”
在劉胤的印象中,這間秘室長年掛著一把龐大的銅鎖,而鑰匙隻要馬王妃纔有,誰都冇有進入過這間密室,密室是到底有甚麼,劉胤一向很獵奇,隻是馬王妃叮嚀過,冇有她的號令,任何人都不得進入秘室,劉胤也隻得將獵奇心埋在心底。
馬王妃點頭道:“好誌氣!好血性!胤兒,你隨我來。”說罷,馬王妃起家嫋嫋而去。
正中間的牆上,鮮明掛著一幅肖像畫,卷軸很長,一向從屋頂拖到半牆處,畫像上的人物,差未幾是按真人大小繪製的,劉胤需求俯視,才氣夠看得清畫中之人的模樣。
劉胤道:“娘您就放心吧,鄧艾翻山越嶺而來,早已是怠倦不堪,孩兒以逸待勞,據險而守,鄧艾就算再身經百戰,也隻能是作困獸之鬥,何況孩兒早已給他籌辦了一份‘大禮’,吃不了讓他兜著走。”
馬王妃凝重地點點頭,固然王府深似海,但馬王妃並非是那種不通世事的人,漢中失守,西蜀危在朝夕,她是很清楚的,在這個時候,劉胤能挺身而出,讓馬王妃頗感欣喜,他骨子裡流淌著的但是先主昭烈天子和外祖馬超的血,他們俱是一代豪傑,頂天登時的豪傑人物,為了初創蜀漢王朝的這份基業,不知經曆了多少的磨難微風雨。現在的人,歌舞昇平的太常日子過得太久了,早已忘懷了前輩創業的艱钜,劉胤能在國難之時表示出凜然恐懼的豪傑氣勢,確切是難能寶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