措置姚柯力的事,劉胤此次一點也冇有插手,重新到尾,都是由姚弋康來履行的。本來覺得姚弋康為了報仇,會落空明智地大開殺戒。但劉胤終究發明,姚弋康在措置這件事上,表示有還是相本地寬大漂亮,除了撤除不共戴天的仇敵姚柯力以外,並冇有濫殺無辜,這足以證明,姚弋康經曆了這麼多的事以後變得成熟了,父兄離世以後,他責無旁貸地成為了全部羌族的首級,除了報仇雪恥以外,他肩上承擔的更多的是任務。
“那大人是不是該把東麵的人馬調返來迎戰?”
“大人,這該如何是好?”副頭人急眼了,禿髮樹機能現在在鮮卑人當中嚴肅很高,既然他將大小榆穀交給了猝跋韓,那就代表他信賴猝跋韓,如果猝跋韓打了敗仗的話,是很難向禿髮樹機能交代的。
姚弋康手按刀柄,神采烏青,咬牙切齒隧道:“我父王和兄長的性命,你為何不饒?”
殺掉了姚柯力。姚弋康並冇有大仇得報的暢快。真正的殺父仇敵是禿髮樹機能,一日不撤除他,姚弋康一日就不得心安。
姚柯力既死,姚弋康也冇有大肆殛斃,隻將姚柯力一家及他的一些親信全數正法,其他部眾,則是收編到了他的旗下。首惡是必辦的,至於這些主謀。姚弋康曉得與他們並冇有甚麼乾係,他們也隻是受命行事罷了,畢竟這些人也是本家同宗之人,姚弋康也狠不下心來斬儘撲滅,如果對於鮮卑人,姚弋康必然會以牙還牙,以血還血。
但因為黃河水暴漲,劉胤陰差陽錯地繞到了賜支河曲,從賜支河曲渡河以後,前麵便是一馬平地了,更加致命的是,因為河水暴漲,細作來往困難,猝跋韓底子就冇有獲得劉胤已經繞道賜支河曲的動靜,當他傳聞蜀軍呈現在大榆穀的西南邊向時,不由是大吃一驚:“甚麼,蜀軍呈現在西南邊向?”
猝跋韓搖了點頭道:“現在東麵的人馬和大榆穀相隔近百裡,這一來一回,起碼也得兩三天時候,蜀軍已經是近在麵前,時候上恐怕是來不及了。”
當姚柯力被押送到了姚弋康的麵前,看著因為氣憤滿臉煞氣的姚弋康,姚柯力渾身癱軟,抖若篩糠,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姚弋康的麵前,連聲告饒:“侄兒饒命!侄兒饒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