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後的三國_第688章 郭太後的遺詔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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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罷,也不睬會司馬亮,手按劍柄向前、邁了一步,對著他身邊擔負行軍主薄的侄子鐘邕微微地點了一下頭。

當時魏亡不久,追思魏國的人天然也不在少數,鐘會的這杆大旗如果立起來,也必定會獲得很多的擁戴,最起碼象夏侯鹹如許具有宗室血脈的人便會起首站出來賜與支撐。

但話說返來了,司馬炎廢魏立晉,從本質上來講就是篡國背叛,不管擁立新朝的支撐者如何辨解,都冇法洗白司馬炎的****形象。

鐘會衝著胡烈等人道:“現在該是你們做出挑選的時候了,是忠於大魏還是逆晉,由你們自行決定,不過機遇也隻要一次!”(未完待續。)

看到司馬亮全無時令地蒲伏在鐘會的腳下,那些跟從司馬亮前來的荊州官員差愧地的確是無地自容,司馬亮好歹也是晉國的郡王,如此作派,的確是丟儘了司馬氏的臉。

不管是鐘會的父親鐘繇還是衛瓘的父親衛覬,都是曹魏的肱股之臣,也就是說他們世代沐浴皇恩,不管遺詔是否失實,鐘會立起討賊興魏的大旗,還是站在了道義之上。

以是當鐘會詰責衛瓘誰纔是真正的謀逆篡國之賊的時候,衛瓘無可作答,現在鐘會拿著所謂的“遺詔”,站到了言論品德的製高點上,反倒是讓衛瓘先前的言語顯得慘白有力。

衛瓘在心底當中沉默暗歎一聲,不怕神一樣的敵手,就怕豬一樣的隊友,攤上這麼一個紈絝後輩,也難怪會一敗塗地,如果現在還是羊祜或者杜預在做荊州都督,恐怕鐘會就不會有半點機遇了。

畢竟本身的這支軍隊帶出去的時候還是打著大魏的燈號,心向魏國的人還不在少數,除了象衛瓘如許的“死忠”分子以外,大多數的人對晉國篡位都很茫然,好端端的國度,說冇就冇了,此時鐘會重新豎起魏國的大旗,會讓很多的兵士產生歸宿感和認同感。

鐘邕很快地將遺詔宣讀結束,郭太後在遺詔稱司馬昭南闕弑君,大逆不道,篡位之心,昭然若揭,特命鐘會為討逆大將軍,奉詔討逆,重振魏室。鐘邕宣讀結束以後,將遺詔捲了起來,交到了鐘會的手中。

鐘會冷冷地瞥了司馬亮一眼,對他的告饒無動於衷,隻是嘲笑道:“司馬懿若在地府之下看到有這個一個窩囊廢的兒子,也不知他該做如何想?”

郭太後死的時候,恰是魏蜀苦戰正酣的時候,司馬昭早已封閉了宮禁,恐怕連一隻蒼蠅也飛不出來,列遑論送出甚麼遺詔了。鐘會當時還在幾千裡以外的益州,就算真的有甚麼遺詔,也決然不會落在他的手中。

鐘會嘲笑道:“衛瓘,你連看都不看一眼,就鑒定這份遺詔是假的,可見你司馬家的嘍囉做長了,連本身本來的出身都健忘了,好歹令尊也是魏國的重臣,跟隨太祖天子南征北討,立下過赫赫軍功,真不曉得他在地府之下,看到你這麼一個背信棄主的謀逆之子,能不能含笑九瞑目。實話奉告你,這份遺詔恰是郭太後親筆手書,她被司馬昭下毒暗害,垂死之下寫下遺詔,調派親信之人不遠千山萬水來到益州,但願我能夠擔起討逆興國之大事。衛瓘,你口口聲聲說我是謀逆之臣,有郭太後的遺詔在,你且看看誰纔是真正的謀逆篡國之賊!”

鐘會看著麵麵相覷的世人,單手托著遺詔,朗聲隧道:“諸位,鐘某受太後遺詔以來,一向欲思報國,怎奈身陷蜀地,糧草完善,一向不敢輕舉妄動,但報國討賊之心,卻矢誌未移,本日回到中原,纔敢高舉義旗,興複魏室。司馬炎欺君罔上,篡位奪權,是為****,鐘某身為魏臣,世代忠良,與****誓不兩立,諸位有願隨我討賊者,便是大魏複興之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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