狡兔另有三窟,何況是比狡兔更加奸刁的魏國特工,這一點倒也冇有出乎劉胤的料想。
這條山路比起陳倉古道來更加的險要非常,從嚴格意義上來講,這底子就算不上是路,波折遍野,盤曲難行,那波折之上,較著地還掛著一絲殘破的布條,很明顯是那名魏國特工遺留下來的。
張樂不由謾罵著,不過他卻也真的犯了愁,這三條路上都有特工留下來的陳跡,很明顯就是用心遺留的,目標就是想混合視聽,將他們引入歧途,如果兵分三路的話,很明顯人手不敷,天很快就要黑了,火線是否有魏國間諜來策應,是否設有埋伏,張樂心中一點底也冇有。
張樂精力一震,正籌辦朝阿誰方向追蹤,另一條路上探路的差役也返來稟報導:“啟稟張都尉,那條路發明幾滴血跡。”
但是,已經追到這兒了,如果等閒地放棄,這也絕對不是張樂的氣勢。
張樂瞪圓了眼道:“那我們就眼睜睜地看著魏國特工在我們的眼皮底下逃之夭夭?方纔在關卡上時,我一刀斬落,砍斷了那特工的扁擔,在扁擔的夾層當中,掉出了一卷布帛,我真思疑那布帛上所繪的,就是漢中防務圖,如果讓他逃脫,那我們豈不是前功儘棄?”
還在張樂遊移之時,另一名差役過來稟道:“張都尉,那邊道上發明幾個清楚的足跡,向先前發明的足跡一模一樣。”
麵對五六丈高近乎垂直的斷崖,張樂自發得是冇有攀岩的手腕,不過這絕對難不倒中尉府的這些差役,他們緝凶捕盜,甚麼樣的環境冇有見地過,這小小的斷崖真算不5♀,得甚麼。
劉胤麵前一亮,道:“你肯定那一卷布帛與漢中防務圖有關?”
但這名特工委實過分奸刁,想要追到他,並不是一件很輕易的事。
張樂咧著嘴大笑,看來本身還真的是認對了方向。
劉胤如有所思地點點頭,張樂說的極有事理,那捲布帛很能夠就是漢中設防圖,魏國間諜不遺餘力想要偷送出去的設防圖。
本來張樂是穩操勝算的,杜家坪關卡右邊是斷崖,左邊是河穀,隻要一條僅容一輛馬車能夠通行的隘口,關卡當道立寨,有幾十名全部武裝的兵士扼守,更有木柵拒馬勸止,張樂則是帶人封堵住了歸去的路。
就在張樂進退維穀之際,劉胤也帶著人追了上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