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後的三國_第915章 收穫之秋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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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馬駿上本參羊祜,一付苦大仇深不共戴天的模樣,隻讓司馬炎頭疼,司馬駿是司馬炎的皇叔,因為輩分的乾係,司馬炎對司馬駿還是相稱尊敬的,但再尊敬也不料味著司馬炎對他就言聽計從,現在滅胡之戰正打了關頭時候,彆說是臨陣換帥乃兵家大忌,而是司馬炎手中底子就無將可換,司馬炎也隻能是對司馬駿好言安撫,臨時對羊祜的所做所為不予究查。

酒宴罷,眾臣都喝得有些醉醺醺的,紛繁向司馬炎告彆。

不過幸虧羊祜與劉胤固然是暗通款曲,但總還不致於到了賣國投敵的份上,司馬炎也隻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由他去了。

厥後司馬炎乾脆不想了,坐著羊車,羊車走到那兒停下,他就夜宿阿誰宮妃那兒,讓天意來挑選。

司馬炎大惑不解隧道:“皇叔何出此言,今匈奴安定,四海昇平,恰是社稷之福了,何來憂患?”

從三年前匈奴兵變開端,初生的晉國就經曆了近乎顛覆的危急,冀青幽並烽火四起,全部黃河以北的地區風聲鶴唳,紛繁淪亡,匈奴人的軍隊,乃至一度兵臨黃河小平津渡口,逼近到間隔洛陽隻要幾十裡的處所。

但這涓滴也冇法袒護羊祜的功績,司馬駿明白,經此一戰以後,羊祜的名譽必定達到顛峰,再想要扳倒他,那將是難上加難。

司馬炎打了個哈欠,正籌辦起家之時,司馬駿上前施禮:“拜見陛下。”

這混帳東西,仗著本身建下些許微末之功,就敢公開地裡通本國,勾搭逆蜀,出售晉國國土,是可忍孰不成忍,司馬駿見到了司馬炎,大哭了一通,遞上了參奏羊祜的奏章,直接就給羊祜扣了一頂賣國求榮的大帽子,要求司馬炎治羊祜的罪。

隻是司馬炎不清楚,後宮的那些嬪妃為了獲得天子寵幸,使出了渾身的解數,為了勾引羊車停在她們門口,手腕是層出不窮,明爭暗鬥不止,卻隻瞞得司馬炎一人。

羊祜的所做所為,司馬炎天然是很清楚的,不然他也不會派人去敲打文鴦,但司馬炎更清楚,羊祜的位置無人可替,就算是羊祜做的有些特彆,司馬炎也必須得有所啞忍,小不忍則亂大謀,統統都得以大局為重。

阿誰時候,可謂是大晉王朝最傷害的時候,北有匈奴之患,南有鐘會之亂,而核心蜀吳兩國虎視眈眈,晉國朝廷是風雨飄搖,有朝夕顛覆之危。

司馬駿道:“豈敢豈敢,陛下所賜乃是美酒玉液,人間可貴的美酒,臣豈敢嫌棄。”

他便是汝陰王司馬駿。

能夠說司馬駿最恨的人,就是羊祜。劉胤攻打蒲津關,兩邦交兵嘛,相互攻伐也不過是普通之事,就算是打了敗仗,那也怨不得人,但羊祜做為河北都督,當時就已經是率兵進軍晉陽,間隔蒲津關也不太遠,但羊祜死活並不派救濟,反而在那兒說一些風涼話,讓司馬駿放棄蒲津關,不與劉胤為敵。

至於司馬駿喪失蒲津關的事,司馬炎提都冇提,這也算給了他這位皇叔極大的麵子,如果其他將領喪失如許首要的關隘,輕則丟官罷免,重則軍法措置,司馬駿倒是屁事冇有。

“臣擾了陛下的興趣,還乞恕罪,臣所憂者,乃是社稷之患也。”司馬駿拱手道。

自此司馬駿便在洛陽閒賦了下來,當羊祜文鴦在幷州和冀州與匈奴人打得熾熱之時,司馬駿卻呆在汝陰王的府邸,無所事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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