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馬師心領神會,連連點頭,目光中隱現多少殺機。
但司馬師也清楚,五石散對於一品居的首要性,確切如柏靈筠所言,維繫著一品居的半壁江山,如果五石散滯銷的話,對一品居的打擊將是非常之大的,起碼在他賣力的這一塊,拿不到充足多的資金,不但是死士步隊的擴大冇法停止,就連普通的保持練習都恐怕難覺得繼。
曹亮的官銜固然不高,但宗室的身份擺在那兒,還是讓司馬師有幾分顧忌的,畢竟現在還不是他司馬家呼風喚雨無所欲為的時候。
司馬師悄悄地哼一聲,道:“當然不會那麼久,現在隻需求一個機會罷了,機會隻要一成熟,我定取他的性命!”
一品居是司馬家的荷包子,是保持司馬家屬這個龐大機器運轉的根本,如果一品居的資金鍊呈現題目,影響到了可不但僅隻是司馬師賣力的死士這一塊。
司馬師固然也傳聞了清閒五石散發賣火爆的事,但他畢竟不平那玩意,對此終歸是不太體味的,按理說清閒五石散就算再火爆,也架不住一品居是老字號,難不成一個月的時候,這些老主顧就全數背叛了?
柏靈筠悄悄地搖點頭道:“這類體例是竭澤而漁,曹亮已經搶先一步占有了市場,如果我們效仿的話,不但吃不到骨頭,乃至連湯都喝不上。”
“機會罷了,我完整能夠給你締造出來,我需求你做的,隻是一擊必殺,絕對不能留下任何的後患,不曉得你可否做到?”
“那依姨娘之見,我們該當如何應對?”
柏靈筠幽幽隧道:“本來還覺得子元是一個識大抵知輕重的人,冇想到還是同你父親一樣,謹慎不足,魄力不敷,隻曉得一昧地謙讓和畏縮,你們越是忍辱負重,敵手便越肆意放肆,長此以住,不思反擊,隻怕司馬家一退再退,最後連一點退路都冇有了。”
柏靈筠神采也不再輕浮,道:“能夠會比你設想的嚴峻的多。”
柏靈筠道:“現在情勢已經是刻不容緩,如果再除不掉曹亮,任其生長,來歲一品居還能不能存在,都是一個題目。更何況,你莫非情願一個與你即將過門的老婆有染的男人還活著這個世上嗎,讓他在你的大婚之日來看你的笑話?就算做掉曹亮會帶來必然的費事,但總比留著這麼一個禍胎要好吧。更何況,死無對證,隻要你做得潔淨利落,我就不信會查到你的頭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