乃至連無用之功都算不上,本來諸葛恪包抄著安風城,就算夏侯玄的魏軍逃到了安風,也恐怕是冇法衝破吳軍的封閉進入城中,但現在諸葛恪撤圍以後,反倒讓夏侯玄的軍隊輕鬆地與安風守軍相彙合了。
這明顯是諸葛恪的一個嚴峻失誤,他的北上,不但冇有讓吳軍受益,反而給了魏軍可趁之機。
諸葛瑾的戰死,彷彿讓這支吳軍悲哀起來,主將身故,這支軍隊的確是接受了奇恥大辱,大家義憤填膺。個個報仇心切,紛繁地向步騭請命,要求插手戰役,為大將軍報仇。
這支軍隊的主將是諸葛瑾,諸葛瑾死了以後,在朝廷新的任命冇有下達之前,天然是由副將步騭領兵。
“那魏軍大隊人馬安在?”諸葛恪詰問道。
以是彆看吳軍在此次戰役中獲得大捷,重創了魏軍,前後殲敵達到了兩萬餘人,但全琮和步騭清楚,以魏國這麼龐大的國力兵力,這點喪失也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,信賴魏軍捲土重來之時,又必將是一場惡戰。
但冇想到魏軍竟然看破了他的戰略,並冇有撤返弋陽,而是前去了安風,現在因為諸葛恪的北上,吳軍在安風一帶並冇有甚麼軍隊,如果魏軍逃到安風,與安風守軍彙合,反倒是一件讓人頭疼的事。
另有就是諸葛恪的肝火,可不但是指向曹亮一小我的,現在統統的魏兵,都成了他的仇敵,諸葛恪壓抑在胸腔裡的肝火,急待去宣泄,殺人,隻要淋漓暢快地斬殺這些仇敵,才氣使貳心頭的肝火停歇下去。
步騭和諸葛瑾但是過命的友情,兩人在最後投奔孫權的時候,就已經是刎頸之交了,從幼年浮滑的儒生變成了頭髮斑白的老者,兩小我同進共退,訂交默契。
以是,這一起全軍南下,彷彿是全軍將士的心願,他們將會以哀師的狀況,投入到追擊當中,讓魏人是血債血償。
全琮有些難堪,也有些憤怒,做為在東吳軍中的職位有資望的大將,全琮一貫都很自大,此次他調派重兵設伏在弋陽道上,信誓旦旦地表示,必然會重創魏軍,為諸葛大將軍報仇。
但讓步騭冇有想到的是,昨夜一彆,竟成永訣,吳軍在占儘上風的環境下,竟然會被魏軍偷襲到手,折了主帥,也讓吳軍到手的勝利變得暗淡起來。
步騭和全琮也不好再勸說甚麼了,畢竟諸葛恪方纔經曆喪父之痛,情感降落也屬於普通,他急欲報仇之心,大師也都能夠瞭解。
而接下來的圍殲夏侯玄部的打算,還是由諸葛瑾步騭以及全琮共同來製定的,當時合圍魏軍的吳軍兵分為三路,東路由全琮帶領,西路由步騭帶領,而南路則由諸葛瑾賣力,三路兵馬采取地毯似地搜刮,企圖將魏軍夏侯玄部當場全殲於安風渡。
全琮本來篤定魏軍必返弋陽,以是在前去弋陽的路上佈下了重兵,就等魏軍來鑽口袋了,但出乎他料想的是魏軍並冇有撤兵弋陽,反而是不退而進,進軍安風了,讓本身的埋伏完整地落了空。
魏軍在淮南的幾座城池,一座比一座堅毅,都是難啃的硬骨頭,以吳軍的攻堅才氣,不管那座城池都是他們的惡夢。
步騭和全琮送走諸葛恪以後,便立即謄寫奏章,將這裡的環境奏明吳帝孫權,另一方麵,他們清理疆場以後,也籌辦揮師南下,協同諸葛恪拿下安風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