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顯是蔣琬次子,蔣斌的弟弟,派他去招降蔣斌,恐怕算是最合適的人選了。
曹亮至成都,出榜安民,歸降的蜀國官吏,各安其職,曹亮更是在益州實施大赦,開倉賑災,並下旨免除了益州百姓三年的賦稅。
不過這是一個極其浩大的工程,固然鐘會抽調出了一半的兵力來築壩,但想要將奔騰的岷江給束縛住,也不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。
而魏軍彷彿不會給鐘會等閒圍水的機遇,他們很快就將都安給包抄了起來,固然兩邊還冇有產生牴觸,但都安的局勢已經變得非常嚴峻了。
可就在鐘會正籌辦命令之時,俄然感覺後心一涼,低頭一看,一柄利刃已經從他的胸口當中穿了出來。
陸抗病死以後,尚書郎李虎奉詔前來德陽招降,羅憲和步協計無所出,終究隻能是率兵投降,蜀境今後安定。
現在戰亂停歇,益州終因而安寧了下來,不過顛末烽火的踐踏,益州的經濟民生是非常脆弱的,曹亮減免賦稅,開倉佈施災黎,天然獲得了益州百姓的擁戴。
分水魚嘴把岷江分為內江和外江,枯水期的大部分江水會流入內江;而在汛期,多餘的江水會從外江流走。進入內江的水會進入第二道分水設施——飛沙堰。當內江的水量超越寶瓶口流量上限時,多餘的水從飛沙堰自行溢位;如果遇特大大水等非常環境,它還會自行潰堤,讓大水回到岷江的正流。
鐘虎淡定一笑道:“二公子,實不相瞞,某是間軍司的人,代號獨狼……”
這些辦法,在很大的程度上保持了益州的穩定,這幾年以來,蜀國為了浩大的軍費開支,不竭地停止加稅加賦,剝削百姓,乃至山野百姓皆有菜色,民不聊生,再加上魏軍入蜀,烽火燒及全部益州,益州百姓的困苦可想而知。
鐘會現在要做的,就是在都安堰築圍水,將岷江的水位舉高,到需求的時候,決堤放水,大水傾瀉而下,處於低地的成都就會成為一片汪洋。
蜀國的滅亡,並冇有給益州帶來多大的動亂,相反的,益州百姓詫異的發明,他們的小日子彷彿比之前更好一些,以是他們打心眼擁戴這位新來的天子。
陸抗聽聞到薑維陣亡以後,便愁悶成疾,一病不起了,德陽的防務,也一向是由羅憲和步協在主持,厥後成都失守後主投降的動靜傳來,陸抗鬱憤不已,吐血數升而亡,臨終時大歎:“故意殺賊,有力迴天,天之亡矣,奈之如何!”
至於德陽這邊,杜預率兵度過了涪水,對德陽采取了圍而不攻的戰術,將陸抗和羅憲的人馬困在了德陽,那怕成都危急之時,陸抗和羅憲都始終冇法回援成都。
鐘會感遭到他的生命在飛速地流逝,他不敢信賴刺殺他的人竟然是跟從了他多年的親信家將,鐘會嘶聲悲吼:“為甚麼?”
一行人當中,獨一坐車的,隻要司馬倫,不過他坐的是囚車,枷鎖木枷死死地鎖著他,在步隊當中,顯得非常的乍眼。
但是就在這個時候,成都那邊傳來了司馬倫被擒的動靜,這讓鐘會墮入到了一個兩難的局麵當中,司馬倫的被擒,意味著他們的打算已經是完整失利了,鐘會也墮入到了伶仃無援的境地,何去何從,他是進退維穀。
鐘會在到達都安堰以後,就立即實施築壩圍水的工程。
廣都城下,蜀國後主劉禪率太子諸王,及群臣六十餘人,麵縛輿櫬,行動而行,向魏國天子曹亮投降。時魏興安六年蜀炎興元年十一月初七日,存在了四十二年的蜀漢王朝就此滅亡,也代表著持續了四百六十四年的漢室天下宣佈閉幕,退出了汗青的舞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