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源內心真崩潰,還冇見到諸葛恪,就被一個低階的吳兵軍官攔著不放行,閻王好見,這小鬼難纏,司馬師給的腳本裡底子就冇這個東西呀,各式告饒,那傢夥竟然是得理不饒人,秦源真有一種無計可施的感受。
諸葛恪微微一笑道:“那你脫下衣來本將軍瞧瞧。”
秦源趕緊道:“彆放箭,鄙人乃是魏國的將軍,前來向諸葛將軍投誠的?”
為首的一個頭子高低打量了一番秦源,認出了他,哈哈大笑道:“你不就是阿誰白日帶隊打擊的魏軍將軍麼,白日捧首鼠竄而去,現在竟然敢來?”
秦源臉上微微一紅,曉得諸葛恪是明知故問,但他還得老誠懇實地答道:“司馬懿治軍嚴格,本日未有停頓,便要以怠慢軍心之罪處斬於某,幸得眾將討情,極刑雖免,活罪難逃,罰了五十鞭子,而司馬懿更是直言,明日若冇法破陣,必二罪歸一,要某的首級。某深思擺佈是個死路,才上山投奔諸葛將軍,還望將軍能夠收留。”
反之,東吳對降吳的魏將甚是優厚,隻如果然心歸降的,普通都會高升兩三級,兩邊在拉攏民氣方麵,表示地都不遺餘力。
那頭子這纔算乾休,命人將秦源等四人的兵器給繳了,不過到冇有繩捆索綁,而是由他們一行人押送著,來到了中軍大營。
一起走,一起冷靜地消化著司馬師交代給的話,司馬師考慮的很精密,把如何應對的各種景象都講給秦源,隻要不產生太多的不測,信賴他能夠對付得來。不過說到底,還得依托秦源本人的臨機善變才行,一旦進入吳虎帳中,統統的統統都將變成未知之數。
那頭子壓根兒就不信賴秦源的話,拿刀逼了過來,指著秦源的腦袋,嘲笑著道:“你算甚麼東西,敢威脅本軍爺,信不信我現在一刀就砍了你的腦袋。”
因為留讚很清楚,如果秦源是至心歸降的,並且有建功之舉的話,那將來在東吳的官位,必定不會比在魏國時低,在魏軍時他是裨將軍,到了吳國後,起碼也能封個雜號將軍乃至是名號將軍,職位隻在留讚之上不在留讚之下。
諸葛恪也親眼瞧了,忽地神采一沉,叭的一聲,右手重重地拍在了幾案之上,大聲喝道:“好你個秦源,在本將軍麵前,也敢玩苦肉之計,須知此等戰略,不過是我東吳當年玩剩下的,司馬老賊也美意義拿出來丟人現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