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玄本來就是玄學大師,喜好追逐風雅,這牆上所掛的書畫,可皆是出自名家的手筆,蔡邕、鐘繇、張芝這些書法大師的作品一個不差,就連曹操、曹丕、曹植的墨寶都有,可謂是代價連城。
她的身份,到讓曹亮有些獵奇了。
“那你又是誰?”曹亮冇有答覆,而是反問道。
夏侯徽歸天的時候,司馬如已經是七八歲了,天然和夏侯玄比較靠近,以是長大以後,一向不顧家裡的反對,和夏侯玄有著偷偷的來往。
曹亮真的有些無語了,這少女伶牙俐齒,刁鑽非常,真不曉得這是誰家的丫頭。
夏侯玄半天賦緩過勁來,對如兒道:“如兒,你弄錯了,他可不是甚麼竊書賊,他是孃舅的朋友,高陵侯府的小君侯曹亮。”
夏侯玄哈哈大笑,道:“你說他是竊書賊,可有證據否?”
夏侯徽嫁給司馬師以後,一口氣生了五個女兒,這司馬如便是長女,年方十六,亭亭如玉。
就在此時,門彆傳來了開朗的笑聲,一聽聲音就曉得是夏侯玄返來了,那少女麵上一喜,緩慢地跑出門外,脆生生地喊了句:“孃舅,你返來了――”
看裝束,必定不是甚麼丫環使女,不過曹亮來到夏侯家多次了,也冇傳聞過夏侯玄有這麼大的女兒,但聽那口氣,清楚彷彿有一種仆人的作派。
而三曹的書法和曹不興的畫作,也都是這個期間的鼎峰代表,夏侯玄彙集得這麼全,明顯也是下了一番苦心的。
夏侯玄捧腹大笑,笑得幾近將近彎下腰去了,連連擺手道:“不可了,讓我緩會兒,真讓人笑破肚皮了,曹子明,你甚麼時候變成偷書賊了?”
“你就是曹亮?”如兒有些質疑隧道,“你就是搶走我後媽的那小我?”
如兒篤定隧道:“我來的時候,正瞧見他在書房裡漫步,覦覷著你的這些寶貝,門口另有個巡查的,如果不是我來得早點,說不定你的這些書畫,都被他偷了去。”
曹亮也是無法地苦笑一聲,都說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,果不其然,如同秀才遇著兵,有理也說不清。
那少女微哼了一聲,彷彿對曹亮的態度很不對勁,嗔道:“你管我是誰,你可曉得,這牆上掛的,件件可都是珍品,弄壞了你陪得起嗎?”
“竊書賊?在哪兒?”夏侯玄滿頭的霧水。
曹亮倒是很有興趣,這些書畫名名家的真跡如果能傳播到後代,那幅幅都是代價連城啊,蔡邕就不必說了,鐘繇和張芝都是與東晉王羲之、王獻之並列的人物,史稱為書中四賢,張芝被稱為“草聖”,鐘繇更是初創楷書,影響了世世代代的人,他們的墨寶,絕對是無價之寶。
夏侯玄嗬嗬一笑,道:“子明,這是我mm徽兒的大女兒司馬如,剛纔有些曲解,彆見怪。”
曹亮啞然發笑,道:“我不過是瞧瞧,又未曾脫手,難不成看看也能看壞了不成?”
如兒立即瞪大了那雙斑斕的大眼睛,直直地朝著曹亮看了疇昔,打量著曹亮的臉,彷彿想要把曹亮的模樣,烙印在腦筋裡。
曹亮還真冇有被一個女人這麼瞧著,渾身有些不安閒。
“看你說的,好象我不能來似的,莫非你不歡迎我麼?”如兒調皮隧道。
算算這個時候,夏侯玄差未幾已經是結束朝會,回到家中了。
分開了田莊,回到洛陽城的時候,已經是日影西斜之時,曹亮並冇有立即返回高陵侯府,而是奔昌陵侯府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