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於曹亮來講,這無疑是一個最大的發明。
刀疤六如蒙大赦,跪在地上,連連地叩首,道:“草民願誠懇交代,求官爺開恩。此人先前草民也不識得,昨日他俄然找到草民,許給草民很多的財帛,要草民等人共同他演一齣戲。也是草民見錢眼開,豬油蒙心,便上山來挾持了一名掃墓的蜜斯,然後按商定他呈現救走這位蜜斯。那知此廝心狠手辣,暴虐非常,連殺了我們四個兄弟,帶著那蜜斯逃之夭夭了。草民絕偶然獲咎官爺,求官爺饒命啊。”
那怕現在冇有任何的證據,但能曉得北邙山是就是司馬家的死士練習基地,便已經充足了。
司馬師仍然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,叮嚀部下給刀疤六鬆綁,然後和顏悅色隧道:“你可曉得,誣告一名侯爺但是要殺頭的嗎?”
就連羊徽瑜的神采,都有些陰睛不定了
以是彆的盜墓賊死的死,逃的逃,唯有刀疤六他們一向活潑在北邙山上,未曾失手過。
“那你可否指認一下,他是否在場?”司馬師似笑非笑隧道。
但他們這一次倒是真真正正地栽了,栽得刀疤六都有些莫名其妙,這些仆人模樣的妙手個個技藝超絕,並且他們彷彿比刀疤六更加地熟諳北邙山,搞得刀疤六就算是狡兔三窟,終究也冇有能逃得出去。
究其啟事,刀疤六最恨的人莫過是曹亮了,恰是因為他聽信了曹亮的勾引,才膽小包六合去欺詐所謂的洛陽富商。
司馬師偷瞥了一眼羊徽瑜,看她神采微變,心中悄悄地嘲笑一聲,不動聲色隧道:“此人乃是何人,你可認得嗎?”
刀疤六混跡於北邙山多年,乾得就是挖墳絕戶的事,他是出了名的狡猾,向來不等閒地招惹他惹不起的權勢,不管是白道還是黑道。
刀疤六道:“他就是化成了灰,草民也識得。他自稱是高陵侯府的曹公子,看上了一名羊家蜜斯,以是才找到草民,要草民共同他演戲。”
死士是高平陵事情之時,司馬家手中把握的一把利器,不客氣的說,冇有這支死士隊,就不會有司馬晉的江山社稷。
如果司馬師操縱這些死士搜山緝盜的話,無疑是事半功倍的,個個身懷絕技的死士對於那些戰五渣的盜墓賊,美滿是悄悄鬆鬆的,全數活捉也不在話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