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瓶子裡邊都是玄色的液體,但是他把兩個瓶子翻開以後,卻傳來了兩種分歧的味道。大的瓶子裡傳來了一種竹子的暗香,而小的瓶子裡卻傳來了一種魚類的腥臭。
此時我仍舊儘量保持平靜,然後拿起了那支羊毫,我摸了摸這紅色的筆桿。固然這個筆桿看起來有點像骨頭,但彷彿又冇有骨頭那種冰冷的感受。
瞥見我滿臉的迷惑,算命先生俄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道:“測字最好是由心所發,你現在不如閉上眼睛,遵循心之所向,把心藏在你內心深處的字寫出來。如許測出的字,纔是最精確的!”
再加上影子鬼應當和爺爺長得一模一樣,我隻要把爺爺的照片發到網上,再弄個尋人啟事,說不定能夠找到影子鬼的蹤跡。
這支羊毫,上邊紅色的筆桿,和我之前見到影子鬼拿的那隻幾近一模一樣。而他那隻硯台,固然和之前我見到的有些分歧,但上邊也雕鏤著一隻斑斕巨獸,一樣令人膽戰心驚。
被劉大夫這麼一提示,我心中頓時有了一個新的設法,爺爺固然已經不在了,但是那影子鬼應當還活著上。
這算命的瞥見我愣在那邊,俄然把眼鏡往下放了放,用眼睛瞟了我一眼說道:“小夥子,你彷彿很識貨,是不是看上我這羊毫和硯台了!你如果給的起錢,我能夠把這些東西賣給你,這但是真正的文物啊!”
看來這傢夥會的東西還很多,我比來煩苦衷兒一件接著一件,讓他幫我看看倒也是個不錯的挑選。
想到了這,我又對著算命先生問道:“先生,你這羊毫的筆桿彷彿很奇特,普通的都是用竹子製成的,你這如何彷彿是用骨頭做的?”
他頓時翻開了桌子下邊的一個暗格,從裡邊拿出來一方硯台和一支特製的羊毫。不過當看到他手中的硯台和羊毫之時,我又被嚇了一跳。
這算命的人可真奇特,普通算命的都寫甚麼麻衣妙運算元,布衣妙運算元。他為甚麼寫個錦衣妙運算元?真是讓人猜不透。
看來這算命先生還挺高深莫測,而在此時,他頓時從暗格裡邊又拿出了兩個小瓶子,一個大一些,一個小一些。
我現在一下子就對這個傢夥來了興趣,漸漸的走回他的攤子前邊,高低打量他一下以後問道:“不曉得先生這裡都能算甚麼?”
我轉頭一看,剛纔還懶懶惰散靠在椅子上睡覺的傢夥,現在竟然正襟端坐,身上的那種頹廢氣勢一下就消逝無蹤了。
阿誰攤子不大,前麵擺了一張桃木桌,前麵放了一把太師椅,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正靠在椅子上睡覺。中間還掛了一個布製的招牌,寫著幾個大字,錦衣妙運算元!
不過我可不管他寫的到底是甚麼,我隻想看看這個傢夥到底是不是那影子鬼!我站在中間察看了一下,這傢夥梳個大背頭,眼睛上戴著一副老式的墨鏡,嘴上留著兩撇小鬍子。
如果爺爺之前說的都是真的,在他死了以後,影子鬼應當會名正言順地替代他的身份,活在這人間之上。
我讓劉大夫在這裡幫我照顧家人,我本身則籌算坐早上的車,直接去隔壁縣城看看。那縣城離我們這裡並不是特彆遠,也就五六十千米擺佈的間隔。坐車要不到一個小時,便能夠達到那邊。
這傢夥到底是誰,固然我現在不太肯定他是不是影子鬼,但就憑他和爺爺有幾分類似的長相,另有手中的羊毫和硯台,我就曉得他和那影子鬼絕對脫不了乾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