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司音剛想反擊,又被她堵死道:“你和柳雲初大婚那夜,你誣告是我給你的藥,實際上是你從你孃家那邊得來的吧,我若冇有猜錯的話,應是皇後孃娘給你孃的。”
鳳時錦臉上的笑容染了幾分夜寒,揚手一撒,簡司音猝不及防便跌坐在了石桌邊的椅子上。她驀地靠近簡司音,一張臉潔白素淨,與簡司音隔得極近。簡司音冷不防打仗到了她那一雙鳳目,模糊有不遠處的模糊燈火之光,然映照在她的眼裡隻覺陰亮寒透。簡司音呼吸一窒,身材本能地今後仰了仰,一時竟找不到話來持續罵。
怎想鳳時錦似也預感到了簡司音會有此反應,順勢就跟著她的行動站了起來,但是眼看著那巴掌就要扇在她臉上的時候,她卻抬手一截,精準地扼住了簡司音的手腕,對她微微一笑,道:“你覺得我讓你打了一次,還會讓你一樣地打第二次嗎?”
簡司音一瞥見鳳時錦就來氣,心想此女到底是有多不要臉,竟然還能理直氣壯地乾出這類不要臉的事情來。猜想鳳時錦她千萬冇想到,她在這裡等來的不是柳雲初,而是柳雲初的老婆吧。簡司音已經迫不及待地設想一番,如果上京的人都曉得她鳳時錦詭計私會柳雲初,成果被柳雲初的正妻給熱誠一番,該是何種反應。
說著色彩一變,語氣也跟著變了:“你本是受害者,卻如此用經心機,坑害的不是彆人,而是你最愛的柳雲初,你的知己都被狗吃了?”簡司音眼裡噙滿了眼淚,極儘委曲,鳳時錦卻一點也不承情,持續道:“哭甚麼,你覺得你一哭便讓人感覺是我欺負了你?你本身做了那統統,現在一見到我便試圖上前來第一時候對我呼巴掌,好讓人感覺我就是阿誰勾引你丈夫的可愛女人?你覺得你是真的站在了弱者的態度上嗎?”鳳時錦直了直身,不再迫視著簡司音,而是垂著眼睨著她,輕描淡寫道:“弱值得令人憐憫和庇護,但你不但弱,你還卑鄙。綜上所述,你比我更合適做婊子。”
入夜今後河邊人跡漸少。等簡司音到的時候,這回鳳時錦卻早早已經坐在桌邊等著了。抬眼瞥見她從劈麵走來,一點也不料外,彷彿料準了來的人不是柳雲初,而是她簡司音。
簡司音很快反應了過來,道:“本來你的那封信不是為了想見柳雲初,而是想把我引出來。你到底想乾甚麼?”
簡司音一愣,見擺脫不開,隻好瞋目惡言相向道:“不要臉,狐狸精!勾引彆人丈夫算甚麼本領,我要打的就是你,像你如許的下作胚子,乾嗎不去做婊子!”
當即簡司音走進涼亭裡,二話不說,一手拽起鳳時錦的手腕把她拉扯起來,一手揚起巴掌就先往她臉上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