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冇問，因為她曉得餘醒之想要的是甚麼長處，從眼神裡便可等閒看出。果然，餘醒之手掌托住鳳時錦的後腦便猛地欺近，將她恰到好處地吻了去。

鳳時錦手指撫著茶杯，淡淡挑眉道：“你急甚麼，該你發的彆人擋也擋不住。你要信賴，亂世之財不好發，亂世之財纔好發。”

餘醒之眉眼惺忪道：“我還正想要奉告你，過些日子我那貢船便要南下去載貨了，我會跟著一起去瞧瞧，看到底是皇家大班賺得更多，還是我餘家遍及江南的買賣賺得更多。”

餘醒之哭笑不得：“這與招兵買馬有甚麼不同麼？”

鳳時錦似笑非笑地看著他，起家緩緩走近，坐在他坐榻邊，看著他聲音悄悄淺淺道：“我傳聞大晉南邊邊疆之國夜湛，但是個富得流油的國度，各處都是金山銀礦，我就不信你冇傳聞過？”

鳳時錦想了想，道：“彷彿不同是不大。”她起家，湊到餘醒之麵前，雙手扶著他的肩膀，眼裡神采俄然變得當真，說話的嗓音帶著淡淡的沙啞，足以魅惑人：“醒之，你現在悔怨還來得及，我不會怪你。這但是一條任重而道遠的路啊。”

因而鳳時錦手指勾了勾盒子上的沉金色鎖釦，緩緩地翻開了來。當那盒子翻開一條縫時，內裡透紅色的光芒便溢了出來，緩緩點亮了鳳時錦的雙眼。直至完整翻開，盒子裡的東西美得令人瞠目結舌。

鳳時錦接話道：“都道龍珠乃鎮海之寶，卻少有人知鳳珠泣血。傳聞鳳珠乃是九天之上的金鳳泣血，血落入碧海，混著海水和相思固結而成。海淵有龍，見此珠者猶覺得是龍珠。但她的名字叫鳳珠。”

餘醒之眼裡有光，看她道：“這些動靜不是我費錢替你買來的，你如何曉得得這麼清楚？”

餘醒之聳聳肩，道：“看來你曉得得還很多。”

鳳時錦勾唇一笑，道：“那算了，我隻不過是開開打趣逗逗你的。招兵買馬不可，那你便暗裡賣給他們一些馬屁和兵器好了，哦對了，另有糧食。”

鳳時錦垂眼道：“那是因為夜湛與我大晉的邊疆貿易遭到諸多限定，大晉天子成心壓抑，再加上南廣十萬邊疆雄師鎮守，他們野心勃勃卻也不敢冒昧。”

餘醒之失神道：“我去，我當然去啊，不過你得給我一點長處。”

鳳時錦吹了吹茶葉浮沫，抬起眼來笑意溫然，道：“這賺來的錢可不能單單是存著，存著會發黴，也不能錢生錢。”